&esp;&esp;下臺的時候,不少人追在她身後喊著“南小姐、南小姐”,她均未停步,走到了徐恆濤身邊,依舊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拿出一副小女兒姿態來問他:“先生,我今晚唱得怎麼樣?”
&esp;&esp;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徐恆濤面上不顯,誇了句不錯,摟著她的腰和她一起去了酒店。
&esp;&esp;那晚他簡直在她身上使了渾身解數,女人哭得快要脫水,在做完後抱著他,抽噎著說她能不能留下。
&esp;&esp;大概人在射精的時候,把腦髓一併帶了出去,他答應了。
&esp;&esp;那之後南戴芳就以他固定女伴兼情人的身份留在他身邊,女人拿到錢之後沒有怎麼花在自己身上,只做了幾件好衣裳,穿著去和那些交際場上的富太太們打麻將。
&esp;&esp;徐恆濤沒管這件事,然而一個月後的黨內公開演說,他的名聲莫名好了很多,支援率也提了上去。
&esp;&esp;有人在大會後來找他,和他說有空和南小姐一起來家裡坐坐,不然南小姐總是一個人。又說他推薦的那個醫生醫術很高超,孩子的病很快就好了,多謝他費心。
&esp;&esp;徐恆濤心中一頭霧水,面上笑著答應過去,回家問南戴芳怎麼回事。
&esp;&esp;南戴芳笑眯眯地把怎麼和那些人的老婆打好關係的事說了出來,說得有些多了,看到他眼中提防的眼神,而後故作羞赧地低著頭:“別的我不懂,但是和女人打交道我總會的,畢竟你工作那麼辛苦,和她們處好關係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能替你澄清一些不實的傳言。”
&esp;&esp;徐恆濤心想他能有什麼不實的傳言,別人說的都是真的。不過他沒說出來,也沒再提這方面的事:“什麼時候帶上你女兒,隨便收拾兩件東西,過兩天有司機會來接你們,去我那裡住。”
&esp;&esp;南戴芳從來不在他面前提起她的女兒,徐恆濤也沒有見過她女兒,在社交場上的女人不會帶著孩子。
&esp;&esp;他只隱約遠遠地看見過一次,小孩和條瘦貓一樣,比起總是光鮮亮麗的南戴芳,這小女孩穿得明顯有點樸素。即使她們站在一起,也沒有人會將她們想成是母女。
&esp;&esp;南戴芳平時花了那麼多時間用來做別的事,女兒過得怎麼樣,自然不用說。
&esp;&esp;南戴芳是個精明的女人,可她的孩子卻並未遺傳到這樣的精明。
&esp;&esp;徐恆濤在水苓住進來之後有拿她試探過口風,問她媽媽之前怎麼對她,她覺得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媽媽平時都和誰見面,她知不知道。
&esp;&esp;小女孩說媽媽很忙,但是對她很好,有時間還會給她講故事。媽媽因為對別人很好,所以經常自己過得很辛苦。她不知道媽媽經常和誰見面,媽媽告訴她要好好讀書,大人的事小孩不用管。
&esp;&esp;徐恆濤注意看著她的表情:“你真的覺得你媽媽對你很好?”
&esp;&esp;“嗯,真的。”水苓肯定地點點頭。
&esp;&esp;女孩太容易滿足,就像別人一天吃叄頓,她只用一天吃一頓那樣,將習慣性的飢餓當作是生活。所以一點點好就能被她當作營養液,供她活下去。
&esp;&esp;他看出來水苓是個要求不高的小孩,記恩不記仇,南戴芳即使忽視她,也因為母親“太忙”而變得可以理解。
&esp;&esp;或許,瞭解南戴芳的只有他,所以當徐恆濤聽到南戴芳要水苓出去住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女孩大概不會再回來。
&esp;&esp;不過那是別人的女兒,和他沒有多大關係,不用花他的錢,去哪無所謂。
&esp;&esp;懷孕後南戴芳的脾氣稍微大了些,有一回將燉好的湯掀到了女傭身上,被徐謹禮知道後,兩人起了齟齬。
&esp;&esp;徐恆濤一回家就看見南戴芳躲在屋子裡哭,說徐謹禮欺負她。
&esp;&esp;這不是她第一次來試探他對於兒子和她的態度:“你要是實在過不下去就出去住。”
&esp;&esp;女人沒多久收了眼淚,說她懷孕不方便來回走動,離開家會想他,還是留在家裡吧。
&esp;&esp;南戴芳不甘心,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