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因為沒有力氣又墜了下去。
&esp;&esp;手肘往後一扯,捎帶了一綹銀髮,水苓連忙抬手:“對不起爸爸,壓到你頭髮了。”
&esp;&esp;徐謹禮笑著把人抱到懷裡:“不怎麼疼。”
&esp;&esp;水苓被他輕撫著背,又摸又親好一會兒,心軟得都化成水了,黏著他要親。
&esp;&esp;徐謹禮分開她的腿插進去,抱著和她接吻,緩緩頂弄。
&esp;&esp;抽插的力道越來越重,水苓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徐謹禮不是單純要安慰她,而是想抱肏。
&esp;&esp;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禁錮得無處可逃,操得在他懷裡流淚。
&esp;&esp;他甚至都不做那些事,就這樣用最原始的方法,水苓就沒出息地哭吟,她嘴上說不出話來,心裡一直唸叨著:“討厭爸爸、壞爸爸…騙我……”
&esp;&esp;徐謹禮笑了,揚手掌摑她的屁股:“怎麼在心裡罵人,小壞狗。”
&esp;&esp;水苓被他吻住,回答不了,嘰裡咕嚕地在心裡說個不停。但嘴再硬她也撐不住了,沒多久就被操得睡了過去,徒留徐謹禮無奈地一個人幹到結束。
&esp;&esp;趁他還在人形的狀態,怕他沒多久又變回去,水苓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醒了之後和他商量著先去關老那一趟。
&esp;&esp;退房的時候,前臺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樣子被水苓瞄得仔仔細細,她偏過頭瞧著這樣的徐謹禮:怎麼都spy了,反而看上去更不好親近……
&esp;&esp;倆人的假期戛然而止,先去了廟裡,關老一見徐謹禮這樣子就嘆了一口氣:“這回怕是有點難辦。”
&esp;&esp;水苓聽他這麼說,擔心起來:“會對身體不好嗎?有什麼別的影響?”
&esp;&esp;關老搖頭:“不是,不是這個的問題,是他化形後難以控制,我暫時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esp;&esp;想來想去,他說道:“實在不行,先來多誦誦經吧,安神靜心,不會讓化形過渡得那麼不穩定。”
&esp;&esp;唸經這件事,徐謹禮有些微妙的排斥,水苓一轉頭拉著他的手:“聽到沒有,我陪你一起,你不能不聽話。”
&esp;&esp;關於他的化形,他想問一些別的問題,被水苓說得笑了,點著頭。
&esp;&esp;關老看出來徐謹禮的困惑:“這件事得等你化形後我看看真身才能去查詢典籍,這種情況,我到目前還沒見過。”
&esp;&esp;徐謹禮被關老帶進去,走到提前布好的法場裡。
&esp;&esp;水苓隔著法陣在外面看他,徐謹禮坐在蒲團上沒多久,就背過頭不適地喘著,聽得她心裡煎熬,在外面拉著高辭:“他為什麼會這樣啊?是不是疼啊?”
&esp;&esp;“放心,不疼,化形這事吧,變化的過程中有些反應是正常的。”高辭解釋。
&esp;&esp;嘩的一下,整個室內彷彿颶風掀起,他的真身猛然乍現於空中,眼眸垂著看向他們,龐然大物的壓迫感充斥於房間內,高辭都下意識站了起來。
&esp;&esp;水苓看他都快貼到房梁了,仰頭叫著:“太大啦,要撞頭了,小一點小一點。”
&esp;&esp;幾人看著白龍縮小身形,變成蟒蛇大小懶洋洋地盤在蒲團上。
&esp;&esp;高辭眨眨眼苦澀地抿住嘴,沒由來的感到悲催:男人,哪怕變成龍,也還是女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