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她的睡裙肩帶,徐謹禮的聲音暗啞低沉,耐心地問:“還有力氣嗎?”
&esp;&esp;水苓甚至沒力氣說話,輕輕晃了晃頭。
&esp;&esp;在她穿這條短款睡裙坐到他身上時,徐謹禮就已經有這個念頭:“那這條裙子,後面給你買新的。”
&esp;&esp;隨後響起利落的布料撕扯聲,像是剝開她這條蛾子的繭。她溼噠噠的內褲也被一把扯下扔到一邊。
&esp;&esp;經過剛剛的資訊素強行侵入,她已經沒有力氣,渾身軟化,而這對他來說才剛剛開始。
&esp;&esp;徐謹禮將她剝開時,吉隆坡的雨已經停了有一會兒,月光透過四周的紗簾漾進來,她一絲不掛的樣子剛好一覽無餘。徐謹禮垂眸看她,這副身軀像是浮在月色中被銀光浸透,似乎手指一用力,就能捏出水來。
&esp;&esp;水苓也看清了跪在她身上的徐謹禮,沒什麼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目光簡單掃過她的身體又看回她的眼睛。
&esp;&esp;這一眼的壓迫感太強,這時她身為獵物的求生欲才甦醒。偏偏他又離得那麼遠,不笑時顯得很是無情,水苓羞恥心復活,抬起痠軟的手臂護住胸前,別過臉去。
&esp;&esp;他的手從胳膊下面穿過,抬手撇開水苓的胳膊,好似分離飛蛾攏上的翅膀,毫不費力。
&esp;&esp;在手順著摸到她的下巴時,徐謹禮俯身和她接吻,這回吻得很柔和,一邊吻著,一邊用手去摸她已經溼淋淋的陰戶,手指探進去擴張。
&esp;&esp;那裡又熱又軟,吸著他的手指,他沒摸到生殖腔的閉口。徐謹禮慶幸,水苓的陰道不算太短,還有伸縮的空間。不然等他插進去,深度不夠可能會導致在性交時強行開啟生殖腔,不是灼熱期強行破開會非常疼,那就沒必要做了。
&esp;&esp;他舔咬著她身上敏感的位置,被她的資訊素勾得想立刻操哭她,灌滿那幽窄的溫巢,把所有精液堵在她身體裡,看她哭著求他出去。
&esp;&esp;“papa,那裡、別——”
&esp;&esp;女孩身體一抖,夾緊他的手,揪著被子呻吟,應該是碰到了敏感點,身體都繃了起來。
&esp;&esp;徐謹禮再遞進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已經進出得有些費力,她身體側著,白花花的臀肉就在眼前,被徐謹禮掌摑上去。
&esp;&esp;“腿鬆開。”
&esp;&esp;夾得這麼緊,他根本沒辦法好好擴張,下身早就硬得脹痛,等待的時間越長,就意味著待會兒要做得越久。
&esp;&esp;水苓低喘著放鬆身體,將腿張開,減少緊繃感,留給他柔軟。
&esp;&esp;感受到了她的乖順,徐謹禮將手指抽出,把滿手的淫水抹在她的小腹上,一片晶亮,他看著水苓帶些怯意的眼神,說道:“我不會進生殖腔,也不會標記你。”
&esp;&esp;他用性器對準穴口,插進去一點點:“不用怕什麼。”
&esp;&esp;說完他深入到底,女孩被插得忍不住拱起背:“叔叔、別動、先別動……我、我……”
&esp;&esp;她被撐得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想求他給她點時間緩一緩。
&esp;&esp;而徐謹禮停下也是因為覺得不太妙,他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生殖腔,往前稍微一點點就是那個凹下的口,他放出大量的資訊素讓她放鬆,以緩解不適感。
&esp;&esp;在他眼裡,她也和瓷娃娃差不多了,就怕稍稍過了就把這小傢伙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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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ps:這本的敘事結構有點跳,我一開始就說過了,不過也不影響閱讀。
&esp;&esp;馬來西亞除了馬來語就是英語用得最多,英語又有很多詞來自拉丁語系,所以叫papa和daddy都行。細論起來,在這個環境下,於她而言,叫papa撒嬌感更重一點,叫daddy她反而不太敢。
&esp;&esp;daddy這個詞有一點雙向的戲謔,她怕第二天徐謹禮和她談起sexual&esp;objectification(性物化)。冷冰中身為金主的徐謹禮和她有金錢關係,所以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