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美麗的女妖或者人魚,新古典主義畫家herbert&esp;jas&esp;draper的畫作中的美人,天生瑩潤的珍珠。
&esp;&esp;徐謹禮目不轉睛,細細撫過她的身軀。
&esp;&esp;他分開她的雙腿,把她壓在鏡子前深深操弄,操得她忍不住向下滑,趴在鏡子上,呻吟出的氣讓鏡面霧化,只留朦朧的身軀倩影。
&esp;&esp;越被操越忍不住彎腰撅屁股,便越被插得厲害,在鏡前哭吟,猶如蕩婦。
&esp;&esp;“啊……papa,那裡……嗯,慢一點,求您慢——”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臉全都貼到了鏡子上,淚水順著鏡面往下淌。
&esp;&esp;徐謹禮還在頂弄,拉著她的手腕把她帶到懷裡,在她神志不清時問她:“寶貝,慢一點是不是?”
&esp;&esp;這是調戲,被操還要被調戲,她說不出話,目光虛虛落到鏡子上。親眼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開,反覆把那一點點大的地方撐開,她就是這樣被擠腫的,又紅又腫。
&esp;&esp;徐謹禮和她的體型差本就大,脫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紮紮實實,他們之間的體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esp;&esp;水苓明顯感覺到他因為她的目光更興奮了,資訊素濃度已經不是勾引,是強壓,像剛開始他僅僅用資訊素逼得她高潮那樣,擠壓、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膚。
&esp;&esp;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箍著她的腰,徐謹禮知道她已經在發軟,又要墜下去。他看她可憐的樣子,慈悲心發作抽了出來,將女孩轉過來,面對面抱著,重新帶回床上去。
&esp;&esp;以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結束,水苓終於可以休息,但她錯了,徐謹禮還沒射自然不會放開她。
&esp;&esp;今夜她領教到了,他的風格,要麼說什麼都不動她,要麼就做得沒完沒了,直到他吃夠了、滿意了為止。
&esp;&esp;她每一寸頭皮都像要繃開般發脹,經不住這麼強烈的快感反覆抽打靈魂,累得甚至有些懊悔,或許不該叫住他的。
&esp;&esp;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什麼時候洗的澡也記不得,只有在終於能躺在床上休息時舒了一口氣,全是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她確實撐不住了。
&esp;&esp;第二天醒過來時,光已經很刺眼,被層層白簾擋住,還是亮得過分。
&esp;&esp;看時間明顯不早,她半眯著眼伸手摸了摸,身邊果然沒了人,他一向不貪睡,作息嚴格得像是板上釘釘,雷打不動。
&esp;&esp;一聲短促的笑聲,又低又啞:“找我?”
&esp;&esp;水苓覺得這個語調不太對,把眼睛都睜開,發現自己躺在徐謹禮的臥室裡,他在床邊坐著,把手上的書放到床頭櫃上去。
&esp;&esp;他將蹺起的腿放下去,將她捂住下半張臉的被子拉下來,掌住她的臉,笑說:“睡得怎麼樣?”
&esp;&esp;水苓微微蹙眉,又把被子拉上來一點:“你……你又是誰啊?”
&esp;&esp;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麼看出來的?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明顯能看出我和他區別的人。”
&esp;&esp;水苓心思本就細膩,又格外敏感,只是說話的語調微有不同,她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esp;&esp;現在的徐謹禮看上去比原本的他要開朗一點,也更慵懶一點。不像她叔叔那麼冷,哪怕溫和的時候也總有點淡漠。
&esp;&esp;“你們笑起來不太一樣。”她說。
&esp;&esp;男人摸著她的臉蛋,略有詫異地說:“就這樣?”
&esp;&esp;水苓點頭:“嗯,反正我能看出來。”
&esp;&esp;“但我覺得我們都差不多,至少,80?約莫是這個相似度,本質都是一樣的。”
&esp;&esp;“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叔叔還沒告訴我?”
&esp;&esp;現在的徐謹禮笑笑:“我們就不是你叔叔了,只有他是?”
&esp;&esp;水苓把被子拉得更緊一點:“我不認識你們啊。”
&esp;&esp;他眼中浮現出一點落寞,似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