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伸手圈主他的脖頸,摸著他的發:“昨天就想說的……感覺您好累。”
&esp;&esp;聽完華夫人和高辭說的那些事,水苓感覺他幾乎沒什麼喘息的時間,在馬來西亞那幾年也是看上去閒,實則每天離開黃家回去還不知道要處理多少事。她越來越能想通他當初為什麼拒絕,不怪他聽到告白時如此驚愕,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那些事。
&esp;&esp;他摸著女孩的耳廓:“現在還行,比以前輕鬆一點。
&esp;&esp;“您的腺體之前受過傷,上次我咬進去,是不是很痛?”她的指腹細細摩挲著他的後頸,用著格外輕柔的力度。
&esp;&esp;高辭和她談徐謹禮的時候,她才想起多問一句,問他alpha腺體是不是也和他們的體質一樣,比起oga和beta的更皮實些。
&esp;&esp;高辭訝異:“咋可能?動alpha腺體那不要alpha老命了麼。”
&esp;&esp;水苓想起自己幹了什麼,有些慌張地問:“這麼嚴重嗎?”
&esp;&esp;“那當然啊,我們構造不一樣啊。這不是歧視,就是單純無法突破生理因素。你想啊,oga是天生的被標記方,beta也是隨便標記不標記都行。但alpha從身體構造來說,就是標記他者的一方,被注入額外的資訊素,輕則噁心反胃、重則救護車急診室一條龍啊。”
&esp;&esp;“我們隊裡之前有個傢伙,他腺體在作戰的時候受到了擦傷,沒多久就出現眩暈,趕忙送到醫院去了。alpha的腺體算是alpha的第二心臟吧,確實很脆弱,所以我們有時候出任務會在頸部帶一個鋼環,專門用來防止腺體受傷。”
&esp;&esp;她那次咬叔叔也往裡面注入了自己的資訊素,但他看上去沒什麼反應啊,水苓當時就惦記著這件事,等他有時間了才好拿出來問他。
&esp;&esp;徐謹禮怔了一瞬,隨後摸著她的眼尾:“華夫人和你說的?”
&esp;&esp;女孩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徐謹禮將手放在她的背上,摸到她肩胛骨的突起,他不甚在意地說:“還好。”
&esp;&esp;某種情況下,他們是一致的,都不夠誠實。
&esp;&esp;水苓手撐在扶手上,忽地湊過去吻他,她的手摸著他的臉頰、他的頸、他的鎖骨和胸膛。
&esp;&esp;動作有些亂,吻得有些急,資訊素的味道溢了他滿懷。徐謹禮眯著眼看她,女孩閉著眼時睫毛細顫,微蹙眉頭。
&esp;&esp;她驟然鬆開他,把額頭抵在他肩上,緊緊抱著他,聲音含糊不清:“papa,您不能這樣……”
&esp;&esp;只是上床的話就算了,不能說那些什麼愛不愛的話,不能這麼慣著她,不能老是做出這些太像愛她的事。
&esp;&esp;一年後離婚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在那張紙上簽字。
&esp;&esp;他太像一個和她正常結婚的丈夫,不像一個將她當作棋子的契約者。
&esp;&esp;她承認她對這種溫柔貪心,人心難免掙扎,為她不竭的迷戀和似是而非的愛情。
&esp;&esp;徐謹禮看著埋在他懷裡的女孩,蜷縮著、抖著羽毛的幼鳥,他攬住女孩的背和腰,問得輕:“什麼樣?”
&esp;&esp;他順著女孩的脊柱往下摸:“你覺得……我對你什麼樣?”
&esp;&esp;女孩依舊沒有抬頭,徐謹禮將底部堆積的裙襬扯出,手撩起布料,摸到她的腰:“我該怎麼對你……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esp;&esp;他語氣越發曖昧,不像是詢問,倒像是調情。
&esp;&esp;水苓越聽心跳越快,一邊心動一邊崩潰,叄兩句話就問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sp;&esp;“做嗎?”她只剩下最為笨拙的解答方式。
&esp;&esp;當逃避已成為習慣,慣性就會使得她選擇直接無視問題。
&esp;&esp;徐謹禮捏著她的下頜:“這麼急?不該先說清楚嗎?”
&esp;&esp;水苓低垂眉目:“我說不清、您還是……直接做吧。”
&esp;&esp;她該說什麼?
&esp;&esp;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