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認出來。”
&esp;&esp;他的聲音更嚴厲：“我剛剛說認不出來會怎麼樣？”
&esp;&esp;水苓小聲答：“會被懲罰。”
&esp;&esp;身上的第一個冰塊被他放在她的肚子上，跟著腹部起伏，慢慢化成水，他說：“嗯，先記著。”
&esp;&esp;總不能一個都答不出來，那也太丟臉了。身為異國華裔的自尊心崛起，水苓咬了咬唇，打算卯足勁仔細區分他到底寫了什麼。
&esp;&esp;徐謹禮看她口中的那塊要化了，又拿了一塊冰：“張口。”
&esp;&esp;壓著她水潤嫣紅的雙唇推到她的舌頭上：“含好。”
&esp;&esp;好涼好涼好涼！水苓忍不住曲腿，徐謹禮把這個動作看在眼裡，沒出聲和她計較。
&esp;&esp;他的指尖又放到了她的掌心裡，開始寫，同時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冰塊按在她的大腿內側的軟肉上。
&esp;&esp;水苓一下子夾住他的手，這才想起，這個冰塊是對她亂動腿的小懲罰，又匆忙張開腿。
&esp;&esp;“我寫了什麼？”他問。
&esp;&esp;糟糕，又沒有辨清！水苓含著冰塊咬著唇：“對不起，主人……”
&esp;&esp;“記著，再來。”
&esp;&esp;腿部的不適比起上半身來說有所減輕，她終於有機會能仔細辨別他寫了什麼。
&esp;&esp;徐謹禮又寫了一次，動作放慢了些，問她：“什麼字？”
&esp;&esp;水苓在腦中建構他的筆畫順序，那些點、橫和豎，她答：“主。”
&esp;&esp;徐謹禮應了一聲，算是肯定她的回答。
&esp;&esp;第二個字比第一個字簡單很多，水苓很快就認出那一撇一娜是個“人”字。
&esp;&esp;“剩下的字不用答，最後從第一個字開始連起來說。”
&esp;&esp;水苓心想她的記憶尚且可以，而且他寫的字也不難，笑著點頭：“是，主人。”
&esp;&esp;結果第三個字她就半天沒認出來，徐謹禮又多寫了兩遍，還是沒認出來。筆畫太多了，而且各種撇、橫撇、捺什麼的，對讀寫能力本就不如口語的她來說更難。
&esp;&esp;她怯生生地開口：“主人……”
&esp;&esp;“說。”
&esp;&esp;水苓欲哭無淚，要被叔叔當成笨蛋了：“我…我讀寫沒有口語那麼好，這個好難，我認不出來。”
&esp;&esp;要是看見說不定能認出來，但這樣閉眼寫在她掌心，她真的認不出來。
&esp;&esp;“拼音會嗎？”
&esp;&esp;“會。”
&esp;&esp;“好，”徐謹禮用拼音的方式寫在她掌心，“不用回答我，能認出來就點頭。”
&esp;&esp;水苓肯定地點點頭。
&esp;&esp;寫了五個字，最後一個字一開始也沒認出來，後來用拼音代替。直到徐謹禮確認她都能辨別出來，張口問她：“連起來說，我剛剛寫了什麼？”
&esp;&esp;在她身上的冰塊已經全化掉，口中的冰塊也早已化成水被她嚥下去。
&esp;&esp;水苓渾身溼漉地張口，掌心還握著他的食指：“主人……”
&esp;&esp;徐謹禮答應著：“嗯，連起來是什麼？”
&esp;&esp;她口中抽著氣，有些哽咽：“……主人愛小狗。”
&esp;&esp;這幾個字都帶著哭腔，水苓把他的食指攥緊，又答了一遍：“主人愛小狗。”
&esp;&esp;徐謹禮俯身去吻她的眼皮：“主人還沒罰你就哭，是哪個小狗說這次不會哭？”
&esp;&esp;水苓把他抱緊，闔眼埋在他頸間，淚花直湧，聲音啞然：“我……是我。”
&esp;&esp;徐謹禮吻去她的淚，語氣是在哄人：“愛哭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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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ps：某種程度上，我覺得do感和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