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是怎麼回事。
&esp;&esp;一隻大手伸進裙襬裡,在她肚子那或輕或重地揉捏著,水苓結結巴巴出聲:“你、你讓我不要動,你也不能亂動。”
&esp;&esp;徐謹禮吻她的後頸,笑說:“摸摸肚子還不至於……”
&esp;&esp;水苓拉住他摩挲著面板的手,為難地咬著唇:“不行……再摸就…要溼了。”
&esp;&esp;男人話語間溫熱的氣拂過她的後頸,低沉的聲音聽得她心尖發酥:“怎麼敏感成這樣……摸摸就能把你摸溼?”
&esp;&esp;他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腹部,沒有亂動,但也沒有收回去。他是笑著說的,語氣盎然:“不做就算了,摸摸也不行?”
&esp;&esp;不能離這麼近,再離這麼近,光是聽他說說話就能聽溼了,水苓轉身捂住他的嘴巴:“你耍賴。”
&esp;&esp;徐謹禮笑著吻她的掌心,拿開她的手:“不是沒動你嗎?說停就停了。”
&esp;&esp;尾音仍有笑意,不像是多有慾望,好像只是在逗她玩一樣。
&esp;&esp;水苓又縮到他懷裡,團在他身前,臉紅著嘟囔:“睡覺睡覺。”
&esp;&esp;徐謹禮伸手抱住她:“好。”
&esp;&esp;水苓迷迷糊糊睡過去,半夜裡下意識去摸身邊人,沒摸到,反應了一會兒坐起來去找人。
&esp;&esp;她揉著眼睛趿著拖鞋走出去,空氣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煙味。要不是oga對氣味敏感,這麼大的房子她還真找不出人在哪。
&esp;&esp;徐謹禮在大平層客廳的陽臺外抽菸。
&esp;&esp;她開啟移門走出去,帶著睏意說:“他已經戒菸了。”
&esp;&esp;徐謹禮沒想到她半夜能醒過來,看了她一會兒,將口中的煙霧吐出,夾著煙走過去抬起女孩的下巴吻上去。
&esp;&esp;桂花香和菸草味。
&esp;&esp;水苓突然被他吻住,隔個幾秒才反應過來,想推開他。
&esp;&esp;徐謹禮單臂抱著女孩的膝彎,一下子把人抱起來,走進去將煙摁滅後,又把她壓在沙發那親。
&esp;&esp;水苓掙扎著去錘他推他,又不敢用多大的力氣,畢竟身體還是叔叔的。在他壓過來時,雙手的手腕就被他一手禁錮住按在頭頂。
&esp;&esp;直到身體都被他吻得發軟才停下,徐謹禮按住她準備把人踢開的腿,貼著她耳邊邊吻邊問:“不認我還想管我?”
&esp;&esp;手在她的腿上撫摸著,水苓忍不住把腿並緊:“你說了不會……”
&esp;&esp;他將手探進水苓的腿心,將腿捭開,摸到她已經略微洇溼的內褲:“什麼不會?”
&esp;&esp;水苓禁不住地顫,哼著用腳去踩他的腿:“你說了不做的……”
&esp;&esp;他去吻那張帶著小脾氣的臉:“他沒告訴你,男人的鬼話不能信嗎?”
&esp;&esp;他的手指隔著內褲慢慢地磨,水苓陣陣腰軟,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哼出聲。
&esp;&esp;被揉得越來越溼,水苓氣惱道:“他說話算數。”
&esp;&esp;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冷笑一聲:“他說你們之間沒有可能也算數?”
&esp;&esp;這句話讓水苓頓住了,這是當年徐謹禮拒絕她的時候說的話,她到現在還記得。
&esp;&esp;徐謹禮當時皺著眉,捏了捏眉心說:“你是我的誼女,我們之間沒有別的可能。”
&esp;&esp;“怎麼不說話了?這難道不是他說的?”男人捧著她的臉貼過來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睡都睡這麼多次了,算什麼數?”
&esp;&esp;水苓被他磨得哼出聲,聲音都打著顫:“……他說我們會離婚,在一年後。”
&esp;&esp;“你以為異國婚姻是你想離就能離得成的?結婚都那麼麻煩,離婚能簡單?辦個資料拖個一年半載、財產分割再花個一年半載,到最後簽字跑來跑去還不知道花多久,你有幾年夠他拖的?”
&esp;&esp;男人撐在她身上,捏著她的臉,迫使她四目相對:“小姑娘,不要和叔叔輩的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