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oga對於標記她的alpha會有很強的依賴反應,所以標記完,一般都需要alpha的安撫。
&esp;&esp;而徐謹禮在標記完她之後鬆開了她,他的聲音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在我允許前,不準自己摘下眼罩。同時,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離開這張床。”
&esp;&esp;標記完她還有點迷糊,說什麼做什麼,立刻答應他:“好,papa。”
&esp;&esp;隨後不久,她就聽見門開啟又闔上的聲音。
&esp;&esp;水苓一愣:他出去了嗎?不管她了嗎?
&esp;&esp;她試探性地出聲叫他:“papa……叔叔?”
&esp;&esp;無人回應,一片寂靜,甚至連他的資訊素也好像逐漸淡下去。
&esp;&esp;oega的依賴反應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下眼罩,剛碰到就想起來他說不能摘,又把手放下。
&esp;&esp;徐謹禮倚在牆邊抱著胳膊看著她,看她什麼時候會忍不住。
&esp;&esp;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裡,等了有一會兒,資訊素越來越淡了,臨時標記讓她渴望alpha的安撫,膽怯和寂寞感湧上來,她又開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嗎?”
&esp;&esp;“叔叔?”
&esp;&esp;依舊沒有人回應,她聽得那麼仔細,都沒有任何聲音。
&esp;&esp;隨後而來的還有生理渴望,被標記後渴望性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縮起來夾著腿。
&esp;&esp;下身不受控制地滲出更多的淫液,空虛,偌大的空虛。她把臉埋進被子裡,聲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來了嗎?”
&esp;&esp;她手被綁住,甚至無法抱住自己,腿不斷地摩擦著被褥,靠這種沒有什麼實際效果的動作緩解過於安靜的寂寞。
&esp;&esp;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經開始嗚咽:“叔叔……好難受,我好難受。”
&esp;&esp;連灼熱期的渴望都沒有這麼強,慾望上來一發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傷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個人……我害怕。”
&esp;&esp;腺體還燙著,她幾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嗎?能聽見我說話嗎?回來好不好?”
&esp;&esp;“我……”水苓用被綁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腺體,一片無聲的黑暗讓她想起了那個暴烈的四月,他離開的四月,似乎不會再回來的四月。
&esp;&esp;“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這麼走的,我害怕。”她已經開始哭起來。
&esp;&esp;他那段一去不返的歲月,令她措手不及卻毫無辦法,橫闊的海峽兩岸:“怕您不回來了,我又找不到您。”
&esp;&esp;她哭著哭著咳起來:“咳咳,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四年前,我不該說的,對不起……是我不識好歹,對不起……”
&esp;&esp;“叔叔,對不起……”
&esp;&esp;哭著哭著,她聞見一陣熟悉的冷香,是徐謹禮的資訊素,正在漫過來。
&esp;&esp;眼淚被眼罩吸乾,水苓突然坐起來:“叔叔你在對嗎?”
&esp;&esp;沒有出聲,但是資訊素越來越濃,他確實在。
&esp;&esp;這不是什麼臣服遊戲,比的不是耐痛、強忍或者服從,比的只是誰先心軟而已。
&esp;&esp;他先心軟了,心甘情願地放棄調教。
&esp;&esp;資訊素就等同於安全感,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叔叔您能看見我對嗎?”
&esp;&esp;被資訊素逐漸包裹住,得到安撫的oga一下子雀躍起來:“您的資訊素好香噢,好好聞。”
&esp;&esp;剛剛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腦後,好了傷疤忘了疼。
&esp;&esp;資訊素的濃度還在上升,想被alpha插入的生理渴望變得更強烈,水苓腿曲著坐在被子上,靠被子的摩擦緩解飢渴,喃喃道:“叔叔,難受……”
&esp;&esp;沒有抑制劑,要度過這種生理渴望對於oga來說很困難,水苓以往都是靠抑制劑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