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那我就帶你去別的地方。”
&esp;&esp;水苓以前和他在馬來西亞,偶爾會和他一起參加這種私人邀約,不過她不會參加社交,適時地待一會兒就會跟著同樣興致不高的徐謹禮一起走,國內可能也差不多。
&esp;&esp;而且她好像還沒有見到過徐謹禮國內的朋友們,他會去的場合,應該是有一些值得見一面的人的,無論私交或者利益上。
&esp;&esp;她不喜歡徐謹禮為她推拒這樣的邀約,無論他看上去在不在乎,她都不太想。
&esp;&esp;“去吧,玩不到一起去的話,我就待在您身邊,可以嗎?”
&esp;&esp;徐謹禮把人按在他的胸膛裡,摸著她的後頸:“以我們現在的關係,還用問這種話嗎?”
&esp;&esp;水苓被資訊素和淺淡的酒味包裹,有點熱了,還有點發軟:“習慣了,不是生疏。”
&esp;&esp;他們不對等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滲透到了習慣中,她似乎也只對他這樣。
&esp;&esp;水苓很敏銳地將他們分得很開,和每個時期的他都有一套相處方式,不會混淆。
&esp;&esp;老公、爸爸、哥哥的位置都找好了,不是愛人就是親人。
&esp;&esp;但他是叔叔,嘖。
&esp;&esp;“水苓。”
&esp;&esp;好久沒有被叫全名,水苓一個激靈,抬頭眼巴巴地看他:“怎麼啦?”
&esp;&esp;“你是和我結婚,不是和他們二婚。”
&esp;&esp;水苓認真地點頭:“我知道啊。”
&esp;&esp;她坦蕩的眼神一覽無餘,在面對叄次同樣糟糕的結局後,沒有絲毫猶豫。
&esp;&esp;他不相信命運,所以對於以往的結局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但是憑著機率,也該提醒她,出於一種虛偽的善意:“要是這次也不太好該怎麼辦?不怕嗎?”
&esp;&esp;水苓低下頭,不超過五秒,回答他:“不怕。”
&esp;&esp;“要是那個隱居深山的大師找不到,我可能會在化龍後喪失神智,莫名失蹤離開你,也不怕嗎?”
&esp;&esp;這是他該說的,他有告知的義務,徐謹禮為此已經擬好了遺囑。
&esp;&esp;這件事她之前不曾得知,現在聽見有些驚訝,不太相信,從他的懷裡直起腰看向徐謹禮,發現他沒有在開玩笑之後,蹙著眉想了會兒,輕聲問:“您會帶我走嗎?”
&esp;&esp;他幾乎沒怎麼想就否認了:“不會。”
&esp;&esp;怎麼可能把她帶離人類社會,她該怎麼生存,況且那個時候他還能不能思考到這些問題都難說。
&esp;&esp;水苓為難地咬了咬下唇:“我還是傾向於,這件事是可以解決的。”
&esp;&esp;徐謹禮笑了,歪頭看著她:“要是不能呢?”
&esp;&esp;她有點小心地開口:“那我就在您要變之前,把您關起來?萬一還能變回來呢?”
&esp;&esp;這個想法倒是讓徐謹禮挺意外,他點頭,笑了兩下:“好吧。”
&esp;&esp;話說到這,別的不算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可以放到後面再解決。
&esp;&esp;週末的下午,水苓和徐謹禮按時到場,在一艘遊輪上。
&esp;&esp;她快到之前才知道原來要待兩天一夜,出海稍微轉一轉才回來。
&esp;&esp;確實如他所說,人不少,不過對於這麼大的遊輪來說,這些人只能算是一小撮,顯然是私局。
&esp;&esp;來者個個光鮮亮麗,看上去灑脫、精緻、鬆弛。
&esp;&esp;水苓相當直觀地感受到了“奢靡”兩個字,從環境到人群,無一不是如此。
&esp;&esp;徐謹禮到了沒多久,就被人陸陸續續圍成了一個圈,看似疏疏落落,也沒有離太近,不會讓人不適,實則他們也不好往前走。
&esp;&esp;水苓原本還覺得大概和在馬來西亞差不多,結果竟然有這麼多人和他相熟。
&esp;&esp;徐謹禮的手攬著水苓,隨意地客套了兩句,問寧嶼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