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像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一樣,膩歪在樹屋上不願起身。
直到日上三竿(這裡可不是動詞),小兩口才來到小溪旁洗漱一番,收拾好東西,準備向著山後的世界探索而去。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之時,突然溪水處傳來嘩啦一聲巨響,原來是那條大鯢前來為兩人送行。
只是它那張尺寸大的驚人的大嘴裡似乎咬住一顆顏色有些發黃的圓球。
只見它搖頭晃腦的來到秦昊身邊,用粗短的小爪輕輕的扒拉著他的腳踝,將那顆珠子吐在地上,衝著秦昊輕聲叫了兩聲。
秦昊有些疑惑的看著大鯢,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珠子,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再問這顆珠子是給我的嗎 ?
大鯢瞪著一雙綠豆小眼兒用力的點了點,很明顯,它也明白了秦昊的意思。
見真是如此,秦昊蹲下身子,輕輕的將小球撿入手中,讓秦昊沒有想到的是,小球入手,自己體內的真氣迅速躁動起來,彷彿見到了珍稀的食物,忍不住想要立刻吞噬了它。
感受到小球異常的秦昊瞬間明白了過來,這顆珠子很可能是另外一種屬性的寶珠,就像那海底的夜明珠一般。
想到這裡,秦昊輕輕抬手撫摸著大鯢的大腦袋,順帶著將一縷真氣緩緩渡入它的體內。
一縷帶著熒光綠色的真氣入體,大鯢明顯精神一震,背上那些斑駁的舊傷痕慢慢的消失不見,漆黑的外皮上漸漸的浮現出一抹淡綠色。
大鯢用大腦袋使勁的蹭著秦昊的手,發出一連串響亮的叫聲,彷彿在感謝秦昊的饋贈。
秦昊笑著看著這隻鬼鬼祟祟的大鯢,笑著說道。
“行了,你送我禮物,我也送你一份機緣。好好活著吧,希望有一天我們還會再相見。”
說完,秦昊將那顆珠子安在自己的手環上,帶著柳橙大步流星的朝著前方走去……
河谷地帶蚊蟲像是不要錢似的,漫山遍野的飛舞,好不容易遇見兩個沒有厚厚的皮毛保護的人類,這些蚊蟲更是像瘋了一樣盤旋在兩人周圍,想要享受一場血肉盛宴。
柳橙穿著長袖長褲將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漂亮的小臉蛋上都塗抹著秦昊找來的驅蚊草汁。
而秦昊自己此刻全身上下只有可憐的一條平角褲防身,昨晚他就收集了大量的驅蚊草,混著溪水在全身上下擦了個遍。
這種驅蚊草也帶了其他功效,此刻他全身呈現出一種古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讓身後的柳橙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他強壯的身軀上。
“哈哈”
小丫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傻了?這種情況還有心情笑,還不趕緊走,我可不想晚上繼續住樹屋。”
秦昊白了她一眼,撇撇嘴說道。
“秦昊,你現在好像一個野人,但是,是那種帥帥的野人。”
“嗯?”
秦昊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正在犯花痴的小丫頭,心裡一陣無奈。
這女人戀愛腦一旦上了頭也太可怕了,昨天晚上她就一個勁的說著亂七八糟的胡話,就連睡夢中都不老實,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腹肌。
沒想到一晚上時間還沒緩過來,今天早上的病情更加嚴重了。
“咋?我要是野人,那你就是個女野人,要不乾脆你也把外衣脫了,我這兒還有點驅蚊草汁,給你也抹成小棕人兒?”
“不要,這個驅蚊草的汁液有點臭臭的,我才不要呢。你們男人不都是臭男人嘛,你用最合適。”
柳橙咯咯咯的捂著嘴笑著,快跑了兩步,來到秦昊身邊,用甜膩膩的聲音撒嬌的說道。
秦昊聞言,把手湊到鼻子前,仔細的聞了聞,好傢伙,這爽歪歪的味道,差點沒把自己送走。
“對了,話說你表姐叫你丁曉懿,你卻說你叫柳橙,到底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精神分裂吧,我現在到底是在和丁曉懿說話,還是柳橙?”
兩人一邊走著,秦昊突然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我以前叫丁曉懿,柳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表姐她們叫習慣了,一時還沒有改過來。”
柳橙聽到秦昊這麼問,突然眼神變得有些黯淡,似乎這個話題讓她的心情變得無比沉重。
“我的媽媽姓柳,是柳家最小的女兒,靖楠表姐的小姨。”
“她和我爸爸的相遇,實際上和愛情無關,出生在那個年代,那樣的家庭裡,雖然從小的生活、學習讓她遠超同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