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違反金融法建些老鼠倉套亂金融市場秩序這種小問題了,你的行為很可能被定義為叛國或者間諜罪,你是大學老師,博士,高階知識分子,您應該很清楚如果被定上這些罪,苟養德根本不可能救的了你。能救你的只有我。”
“你?你一個學生,我憑什麼相信你?”
劉君明抬眼看了看秦昊,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
“這個夠不夠?”
“如果不夠,那再加上這個呢?”
“這兩樣東西夠不夠我救你?”
秦昊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紅皮證件和一部手機放在兩人之間的小桌上。
劉君明的眼神不經意的從上面掃過,便再也移不開了。
“軍官證?上校軍官?昊宇和勝龍集團董事長?秦昊?”
上面的每一條資訊,都能把劉君明的小膽兒嚇破,他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的男孩,一臉的不敢置信,彷彿此刻對面坐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索命的惡魔。
“是你,是你下套讓我鑽的,也是你設局讓我傾家蕩產,苟養德讓我把你趕出學校,可是我根本沒打算這麼做,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
昨晚,劉君明坐在牢房裡徹夜未眠,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每一步似乎都被對方盯的死死的,讓自己一步一步按照對方的想法慢慢的落入陷阱。
現在秦昊的身份曝光,讓他瞬間明白了一切,如果說一定有人有能力對自己下這麼大一盤棋,目前看來只有秦昊能夠做到。於是他瘋狂掙扎著,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嘩啦啦的響個不停,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秦昊嘶吼,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此刻的劉君明恨不得衝到他面前狠狠的咬在他的喉嚨上,但是沉重的手銬腳鐐和鋼筋混凝土固定在地上的鐵凳子將他牢牢的鎖在原地,任憑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半分。
秦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一點點的脫力,最終滿頭大汗的癱軟在冰冷的鐵凳上。
“劉老師,你今天之所以坐在這裡,不是我秦昊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我只是加速了這件事,而你如果在這樣下去,只會愈陷越深。”
“不可能,你知道嗎,我已經決定幹完這票就收手,帶著我的外甥女去美麗國,再也不回來了。”
“你真的以為你能走的了?行了,劉君明,你也不用再跟我東拉西扯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我只問你一句話,願不願意和我配合,如果願意,我可以讓上面將你的罪定低一點,畢竟你確實不知情,就這樣砍了腦袋有點冤。”
秦昊看著劉君明一副裝瘋賣傻的樣子,心知他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線,想要儘可能多的為自己爭取利益,於是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冷的說道。
劉君明聽著秦昊這麼直白的話,頓時身子一震,但是緊接著又恢復了最初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秦昊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是嘴角微微冷笑,不再和他多說,直接起身離開。
就在他一把拉開大門即將消失在門口之時,身後猛的傳來一道聲音。
“秦昊,等一下。”
“哦?劉老師,看來您改變主意了?”
秦昊眉毛微微一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呵呵,改變主意?我還有的選嗎?”
劉君明神色一黯,緩緩地說道。
“那就說說吧,為什麼你這麼恨苟養德。”
秦昊將門重新關好,坐在他的對面點起一支華子,也給劉君明來了一支。
“苟養德一直是我的老師,從我進大學開始,本科、研究生,整整7個年頭。那時候他仕途得意,我意氣風發。但是事情在我上研究生二年級的時候發生了變化,那時候苟養德已經成為江州大學基建處處長,管著十幾個億的大專案,也開始接觸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加上他一直仕途順遂,人也有些飄飄然,自從收了第一筆禮金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再之後除了錢,他還要權,還要女人,那些指著他吃飯的開發商送的女人玩兒膩了,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青春美麗的女學生身上,保研名額、評優評先、各種獎學金、畢業工作推薦這些種種都成了他交換那些女生床第之歡的籌碼。”
“當時我也對一個小我兩屆,名叫思卉,正在上大四的女孩有了好感,那時候的她青春動人,溫柔似水,讓我這個從小鎮考出來的土包子第一次感受了到愛情的滋味,我們約定好等她考上研究生我也畢業了,我們就結婚。有一次我們一個科研專案成功,苟養德帶著大家去K歌慶祝,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