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刀疤,我高虎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咱們是兄弟,那些衣服大家互相穿穿怎麼了?”
沒錯,此刻說話的男人,正是之前和秦昊在江州車城發生過買車衝突的鄂州警備司令的公子高虎。
他來到江州也有一段時間,原本是奉自己老爺子的命令來給一位江州本地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賀壽,順便看看能不能夠和這位老人家中的外孫女聯姻。
來之前老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低調行事,畢竟不在自己的地頭兒,而且那位司令員太清楚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鬼德行,在鄂州的時候就經常做些出格的事情,要不是有他幫著善後,早不知道進去多少回了。
如今放他一個人前往江州,左右還是不放心,更是派了自己的心腹在暗處監視,生怕出點什麼岔子。
但是饒是他千算萬算,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早就因為他多年的嬌縱,長成了一頭惡虎,肆意妄為而且毫無底線,桌子上這幾個人除了他手下的小弟,更是有幾個亡命之徒,跟著這幫人在一起鬼混,無疑將他本身的惡更放大了數倍。
正當幾人扯著閒談,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之際,突然從樓上走下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一臉滿足的淫笑著坐在幾人中間,也不言語,直接撈起鍋裡的一條狗腿自顧自的啃了起來。
“我擦,那是我專門留給自己的,你怎麼就吃了?”
高虎一把將狗腿搶了過來,嫌棄的將對方啃過的地方用刀子削掉,接著大口大口的撕扯著筋肉。
“老高,樓上那娘們兒我之前一直惦記著,你就是藏著掖著不肯放手,怎麼最近突然捨得了?”
猥瑣男看著高虎氣呼呼的樣子,訕訕的笑了笑,問道。
“滾,你他媽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其中一個妞兒跟我之前還是個雛兒,我調教的時間不多,要不是她自己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哪能便宜了你狗日的。”
高虎想起之前在江州車行的一幕,尤其是想起那個和自己發生衝突的姓秦的小子,心裡頓時升起一股邪火,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高大少,這女人呀就是欠收拾,你要是全心全意對她,她把你當個舔狗吊著,自己都能拽上天。要我說還是要狠狠的收拾,就拿你說的那個妞兒吧,剛來的時候像匹烈馬似的,現在怎麼樣,只要我拍拍手,就知道擺什麼姿勢……”
刀疤扔掉手裡的骨頭,油乎乎的大手在一旁的桌布上隨意的擦了擦,抄起一旁凳子上的皮帶,搖搖晃晃的朝著樓上走去。
看著那具魁梧的身軀,尤其是那條尺寸有些嚇人的東西不停的晃悠著,一旁的猥瑣男嘴角不自然的抽抽著,小聲的嘀咕道。
“艹,老高你從那兒找的這貨,跟頭驢似得,而且玩兒的巨殘暴,另一個妞兒已經被他弄的遍體鱗傷,我看的都膽戰心驚的。這會兒他肯定收拾我剛剛上的那個去了,讓他玩過,估計我就不用玩兒了。”
隨著他話音未落,樓長傳來一陣女人的驚叫,緊接著就是痛苦的哀嚎,聲音不斷的傳入樓下幾人的耳中,悽慘的叫聲讓幾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
“行了,刀疤的事兒你不要管,這陣子你幫我盯好那個叫秦昊的傢伙,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敢得罪我高虎的,就算在江州他是頭猛虎,我也要拔掉他一口牙。”
高虎聽著樓上女人痛哭的呼救聲,不由的攥了攥拳頭,臉色陰沉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讓刀疤出手,自己也不至於把這兩個女人專門帶過來讓他享用,畢竟她們都是自己的寵物,現在讓別的男人折磨的這麼慘,自己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放心吧,老高,我早就安排人去跟著了,不過這傢伙這陣子沒在江州,等他一回來,我立刻給你訊息。”
“對了,這回聽說你老子讓你過來參加黃老爺子夫人的壽宴,是為了給你和他們家的那個寶貝孫女創造聯姻的機會,那個黃沐沐可是江州有名的大美人,我曾經在酒宴上遠遠的見過她一面,那驚鴻一瞥,一直讓我魂牽夢繞,足足一個多月,每天晚上在夢裡和她大戰。”
猥瑣男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當時見面的一幕,整個人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眼神透出一股淫邪。
“行了,你就別在那兒意淫了,聽說這次有不少家族都派了家裡的青年才俊來,我家老爺子才區區一個軍分割槽的副司令,估計懸了~”
高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個叫黃沐沐的丫頭,是黃家最受寵的小公主,人美身材好,如果真能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