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怕誤傷到脖頸這個人類最脆弱的地方,而秦昊則是沒有想到對方身體的強韌程度居然也到了大師層面,如果是一般人,自己這一下足以讓其小腿骨斷裂,失去反抗能力。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一時之間雙方眼中都有了一絲忌憚和欣賞之意。
“媽的,小兔崽子趕緊把老子腿放開。”
“不放,你個老嘎嘣兒死的,玩兒偷襲,看我不找連長告狀去。”
“老子會怕你告狀?你們連長也管不了我,趕緊給我放開。”
“就不,你服不服?你認服我就放了你。”
秦昊見對方油鹽不進,心中也升起一絲火氣,加上小孩子脾氣上頭,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對方見秦昊根本沒有放手的打算,深吸一口氣,右腿在地上一撐,腰部猛然發力,身子竟騰空翻轉360度,正好破解了秦昊的反制,隨即藉著身體的慣性,右腳猛的跺向秦昊的手腕處。
秦昊暗道一聲不妙,對方穿著軍隊的防扎靴,這種靴子的底部加裝有一層鋼板,鞋子本身的重量加上對方勢大力沉的一腳,如果不鬆手恐怕自己的手腕這種人體脆弱的關節處,根本沒有辦法抵禦,最好的結果也是傷筋動骨100天。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秦昊腦海裡浮現出來,他隨即猛的鬆手,對方見左腿恢復自由,急忙翻起而起,身體擺出一副隨時進攻的狀態,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秦昊,不斷的喘著粗氣。
秦昊這才有功夫打量這位和自己纏鬥半天的陌生人,只見他身材高大魁梧,一身加大版的作訓服,整個頭上刮的巨光亮,像個大燈泡似的,如果他不是穿著軍裝,穿上一身和尚服,估計就是現實版的魯智深的形象。
“我說,老魯,你沒事兒幹了,偷襲我幹啥,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這條左腿就廢了知道不?”
“什麼狗屁老魯,你才姓魯呢,我他媽姓洪,洪水的洪。剛剛是我大意了,沒有閃,有本事咱們到外面的訓練場過過招,這裡空間太小了,限制了我的發揮。”
老洪紅著一張老臉,高聲怒吼道。
秦昊嚴重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練的獅吼功,怎麼聲音這麼大,隱隱振的人耳膜疼。
“老魯,屋裡就咱們兩個人,你鬼吼鬼叫的要幹個啥,想繼續打,小爺剛好沒事兒,就陪你耍耍。”
“滾蛋,叫我老洪,不!叫我洪哥。沒大沒小的,一會兒看我不揍的你哭爹喊娘。”
說著老洪轉身朝著營房外的作訓操場走去,秦昊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貨是不是平時把營養全長到那身腱子肉上去了,腦子嚴重營養不足!
“秦昊,你沒事兒吧,我剛剛看到洪教官怎麼怒氣衝衝的出去了,你倆剛剛乾啥了?”
聽到動靜的劉成林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關心的問道。
“班長,剛剛那個是教官?怎麼感覺虎了吧唧的,剛剛企圖偷襲我,讓我給揍了一頓,還給我下戰書,讓一會兒跟他單挑,他是不是精神方面不太正常,我壓根兒不認識他呀。”
“小聲點,這位洪教官是咱們旅有名的狠人,是個練家子,一個人單挑十幾個也不在話下。是咱們旅部的武術教官,重點訓練優秀計程車兵,我們想讓人家收拾人家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這麼牛?我怎麼感覺他功夫一般般呀。”
“我去,你跟我交個底兒,你功夫到底什麼段位?怕別是啥子隱士高人的徒弟吧。”
“拉倒吧,班長,我就是孤兒院門口買炸串的老大爺教了幾手功夫,加上我自己可能有點天賦,啥隱士高人呀,你見過穿著老汗衫天天摳腳炸串兒的高人?”
秦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笑著說道。
“班長,我把這些槍都組裝好了,你記得幫我還一下。那貨還等著呢,我先去把他打服了再說。”
說完秦昊一溜煙的跑了,劉成林看著桌子上被組裝好的十幾把不同規格的槍械,嘴巴張的能吃下一個燈泡,剛剛他進來的時候還是一桌子零件,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復原了?這貨到底是不是人類?劉成林擦了擦額頭的汗,抱著一堆長長短短的槍械朝著武器室走去。
作訓場由於已是晚上,只有靠近營房的一側有點燈光,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老洪的腦袋像個能反光的大燈泡,老遠就能看到在那兒晃動。
秦昊二話不說一路小跑來到他面前站定。
“老魯,有啥絕招趕緊的,別浪費時間,明天一早還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