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風見狀臉色一沉,拔腿就想往小樓那邊趕。
秦昊見狀急忙一把拉住他問道。
“老傅,你不是說他們只是搗亂嗎?幹嘛這麼緊張?”
“首長,你不知道,前兩天他們欺負一家只有小姑娘和一個臥床不起的老太太一家,結果我看著可憐,一個沒忍住,把其中一個人打傷了,他們估計見我會點功夫不敢找我,今天怕是要找那家人麻煩。”
傅寒風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一根鏽跡斑斑的鋼管,把頭上的抹布甩到車斗裡,急吼吼的朝著遠處跑去。
“我擦,居然是個大光頭?”
看著前面一顆明晃晃的大光頭飛速的奔跑,在陽光的照射下像一個閃閃發光的大燈泡一樣,秦昊啞然失笑,急忙將手中的證件裝好,深一腳淺一腳的追了上去。
別說,到底是野戰部隊出來的,別看老傅長得跟個人形泰坦一樣,在這遍地廢棄物的場子裡卻像只靈活的猿猴,飛速的接近著那幾棟小樓。
而自己只能遠遠的落在後面,看著那顆醒目的大光頭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等到秦昊滿頭大汗的趕到樓下,空地上只有三輛越野車停在那裡,老傅和對方的人早就消失不見了。好在樓層不高只有六層,而且每層都是打通的過道,一面是房間,一面是各家的陽臺,妥妥的老式廠房宿舍樓的模樣,過道上到處都是堆積的蜂窩煤、爐子、柴火、鍋碗瓢盆以及晾曬的衣物。
秦昊一層層的找尋,終於在第五層看到了走廊盡頭和對方七八個對峙著的大光頭。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欺負個女孩子算什麼男人,你們的人是我打傷的,有什麼事兒衝我來!”
老遠就聽著老傅大聲的怒吼著,整個人因為氣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背上的肌肉不斷起伏著。
這老傅啥都好,怎麼總是喜歡光著膀子幹架,一點都不優雅,這要是跟著自己混,回頭一打架就先脫衣服,那自己的還怎麼裝逼,不行,回頭還要好好給他培訓一下,以後的安保團隊必須搞成西裝暴徒那樣的造型,走的就是一個高階,走的就是一個牛逼克拉斯。
秦昊這邊正胡思亂想著,對方今天明顯是有備而來,幾個人手中唰的幾聲多了幾條甩棍,擺起架勢,隱隱的將老傅包圍起來。
“姓傅的,我知道這裡的人都指著你給他們撐腰,不過你就一個糙老爺們,能幹過我們這麼多人,既然今天遇到了咱們就新賬舊賬一塊兒算了,打斷你兩條腿,我看還有人敢賴著不走!”
領頭的一個大金鍊小平頭的人囂張的叫喚著,手裡的甩棍朝著老傅就是兜頭砸來。
其他幾人見老大都上了,紛紛大吼一聲操起手中的武器朝著傅寒風衝了上去。
一開始老傅還和對方打的有來有往,時不時有人慘叫著倒地,但是對方明顯是一副拼了的節奏,走廊裡地勢狹小,老傅拳腳再好也有些施展不開,加上隨地擺放著亂七八糟的生活用品,時不時的就會把人絆個趔趄,正所謂蟻多咬死象,漸漸的老傅的身上開始出現血跡,大片大片的淤青讓人觸目驚心,不過他手下死死的抓著那個領頭的男人,絲毫不管有多少棍子落到自己身上,不停的用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朝著對方的面門一陣猛砸,好傢伙那拳拳到肉、鮮血橫流的樣子,簡直堪比從業五十年的整容醫師。
秦昊見對方儼然已經進氣多出氣少,急忙衝進人群,一把將老傅拽住,忍著背上被鋼棍砸中的劇痛,拼命的將他拽了出來。
“首長,你快走,我來收拾他們。”
老傅瞪著一雙牛眼,氣喘吁吁的看著又要圍上來的幾人,急忙將秦昊護在身後,焦急的叫道。
“你可拉倒吧,人都快讓你打死了,我再不攔著你,以後只能去牢裡給你送飯,行了,趕緊到一旁休息會兒,我來解決吧。”
秦昊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領頭的男人,沒好氣的瞪了傅寒風一眼,一把將他推到一旁,運轉體內真氣,朝著眼前那群打瘋了的小弟們衝了過去。
“首長小心呀……”
傅寒風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隨即就像被掐住嗓子的鴨子一樣,叫聲戛然而止,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只見秦昊速度極快,直接幻化成一道黑影,在人群中閃爍幾下,隨即幾聲悶響襲來,一個個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小弟們直挺挺的癱倒一地,秦昊站在人群的盡頭撣了撣衣角的塵土,陽光從他背後照射,整個人在樓道里顯現出一道剪影,儼然一副絕世高手的樣子。
我擦,首長這身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