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問道。
“原來弟弟也是愛花之人,不過每種花都有自己適合種植的土壤和自然環境,這樣吧,我會留心一些適合在咱們江州種植的珍稀植株,到時候我聯絡你,怎麼樣?”
老闆娘一臉驚喜的看著秦昊,感覺遇到了知音,要知道她是一個愛花如命的人,但身邊的親人朋友都認為她不務正業,做的事情沒有任何意義,不曾想今天竟然遇到一位通道中人,不由自主的升起親切感。
“對了姐姐,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張清悠。”
“那就這麼說定了,悠悠姐。這是我的名片,我叫秦昊,你可以隨時聯絡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昊將一張精美的私人名片遞到她的手中,抱著玫瑰轉身離去。
看著秦昊離去的背影,張清悠愣在原地,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臭小子,居然叫人家小名,真是個膽大包天的混小子。
長久以來除了家裡最親近的人叫她悠悠,這個名字還沒有被其他人叫過。
張清悠一邊想著一邊將手裡的名片收在一旁的小包裡,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在店裡擺弄起那些香氣四溢的鮮花,一抹紅暈漸漸在白皙的小臉上暈染開來……
秦昊回到車上,將購買的寶石項鍊往包裡一裝,另外兩款就往副駕的收納盒裡一塞,反正指著偷五菱神車上的東西過活的賊怕是早就餓死了。
秦昊自顧自的點起一支華子,又給旁邊忙著移開安全樁的兩個保安一人一包,手機開啟周雨彤發給自己的定位,一腳油門,神車屁股後頭冒氣一陣黑煙,嗖的一聲衝出停車場,駛上一旁的高架橋。
看的橋下的路人紛紛側目,我擦,啥時候拖拉機也能上高架了?
估計著這輛五菱神車在秦昊一通折騰,也快壽終正寢了,車身劇烈的抖動著,車後是濃煙滾滾,成了高架橋上一抹奇怪的風景線。
周雨彤家住在二環左右的別墅區,屬於早一批福起來的人,位置雖好,但是交通情況確實不敢恭維,加上現在是下班的小高峰,秦昊一路走走停停,手動擋的五菱神車,倒是讓他一陣手腳痠痛。
就在秦昊抽著華子慢慢悠悠往周雨彤家開的時候,突然接到京城的一個電話,接通一聽,原來是京城博物館許館長的電話,秦昊對這個瘦高個,專業能力極強,政治智慧也不俗的許館長印象深刻。
寒暄一陣後,許館長告訴他,他本人今天下午的飛機到江州,晚上要和幾個老友聚一下就不打擾他了,明天一早約她在勝龍集團見面,需要辦理一下上次那副王安石草書字帖的捐贈手續。
秦昊自是滿口答應,結束通話電話,想了想又給柳靖楠打了個電話,讓她準備一下明天的歡迎儀式。
一半是堵車,一半是這老爺車確實不給力,十幾公里的路程硬生生的開了一個多小時。
到了周雨彤家別墅區門口,看著這輛破舊的五菱神車,保安自然是攔著不讓進,秦昊一人一包華子,才讓他們趕緊打電話給業主,當著三個保安的面周雨彤同秦昊透過話確認過身份後,才做了登記放行。
秦昊開著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小破車在別墅區裡轉悠了半天,終於在一堆人目光的注視下,將車緩緩停在了周雨彤家的大門口。
小丫頭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見秦昊下車,一個熊抱上來,嚇的秦昊連連後退。
“不許退,我的朋友們都在那兒看著呢,幫人幫到底,你懂不懂。”
小丫頭板著一張小臉,低聲恨恨的說道。
秦昊透過開啟的大門,往院子裡望去,確實有幾個衣著光鮮亮麗的人在向這邊張望,於是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好吧,誰讓我上輩子欠你的,來吧。”
說著擺出一副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表情,兩眼一閉,雙手張開,將周雨彤擁入懷中。
“啵!”
小丫頭也不是吃素的,見狀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香吻印在他的臉頰上。
秦昊摸著臉上的唇印,一臉驚恐的說道。
“你…你不講武德,老子今天下午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戚!你少不要臉了,本姑娘的初吻都還沒說話呢,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周雨彤紅著一張小臉,給了秦昊一個大大白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送你的鮮花和禮物。“
秦昊轉身從車裡拿出一束鮮花,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周雨彤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