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扔到手中的刀,對著一旁的保鏢怒罵道。
兩個保鏢聞言,一人緊忙解下脖子上的領帶,幫著胖子扎住手臂止血,另外一人熟練的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醫藥箱,幫著他沖洗傷口、消毒、縫合、包紮,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知道還以為他不是保鏢而是外科醫生呢。
“你,為什麼救我?”
宋東東咬著嘴唇,神色難堪的看著眼前臉色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的鄒胖子,輕聲問道。
胖子,將受傷的手探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從兜裡摸出一根雪茄,慢悠悠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
“受人之託!”
“受誰之託?”
宋東東驚訝的問道。
“我!”
身後的門口傳來一聲洪亮的男聲,緊接著一連串的腳步聲在宋東東的背後響起。
原本悠然的癱坐在椅子上的鄒胖子,見到來人,身子的猛的一震,不顧手上有傷,急忙起身,朝著對方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說道。
“秦董好!”
“姐夫?”
“秦昊。”
宋東東眼看身後的男人,一臉驚訝。
宋貝貝猛的扎到他的懷裡,小手不停的摸著眼淚。
“東東,今天晚上的賭局感受到怎麼樣?這樣的人生刺激不刺激?”
秦昊輕輕的揉了揉貝貝的小腦袋,看著對面的男孩兒,冷冷的說道。
“姐夫,我,我錯了。”
宋東東看著男人如炬的目光,又看了看痛哭的姐姐,臉漲的通紅,把頭垂的低低的,不敢和他對視。
“對不起自己辛勤勞動的血汗錢也倒罷了,你一次又一次的走進賭場,最終不僅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你姐姐和你父母,整個家庭都要為你的任性買單,你真的想讓這個家因為你家破人亡嗎?”
秦昊看著眼前的一臉愧疚的宋東東,嚴厲的說道。
“姐夫,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宋東東看著一臉嚴肅的秦昊,彷彿看到了拿著皮帶的老爹一樣,剛剛發生的一切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浮現,自己要是真的殘疾了,對方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和家人,後果嚴重到無法想象。
“東東,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今天的事情和你那個所謂的高人師父說的不一樣?”
“啊!姐夫,你,你怎麼知道的?”
宋東東聞言猛的一驚,抬著頭一臉震驚的看向秦昊。
“劉局,把人帶過來吧。”
秦昊沒有理會他,扭頭衝著門外說道。
他話音剛落,從門外走進來五六個一身制服的警員,為首的那人,肩上的幾顆璀璨的銀花晃的宋東東一陣眼暈,跟在幾人身後有一個瘦瘦小小的老人,穿著一身勞改服,將頭垂的低低的。
“師父?你?”
當老人將頭抬起,宋東東驚訝的看著眼前剔去一頭白鬚白髮的了雲真人,此刻他佝僂著身子,儼然一幅鄉下老漢的形象,那裡還有半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老人看著眼前無比震驚的年輕人,有些羞愧的將頭低了下去,身子顫顫巍巍的向前走了一步,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發一言。
“姐夫?”
宋東東見自己師父這幅悽慘的樣子,不由的看向一旁的秦昊。
“還是讓他自己和你說吧。”
秦昊輕輕嘆了口氣,指了指那個老頭說道。
“是,首長,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老人見秦昊指著自己,身子頓時就是一哆嗦,急忙連連鞠躬,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個,東東,其實我不是什麼瞭然真人,所有的身份都是騙你的。我叫王鐵牛,下關村種了一輩子地,我兒子和幾個社會上的人弄了個什麼賭博團伙,我們就是聯起手來騙你入局,想贏你點兒錢就跑路。結果沒想到被政府抓個正著,昨晚的電話也是配合政府給你打的……”
老頭神色羞愧的看著他,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你!我辛辛苦苦攢的開修車廠的錢,你個老騙子,我打死你……”
宋東東咬牙切齒的怒罵一聲,衝上前去就和老人扭打成一團。
一旁的警員見狀急忙上前將兩人分開控制住,宋東東不顧雙手被警察反扣在身後,拼命的掙扎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面的老人,面目猙獰的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老實點,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這輩子也毀了。”
旁邊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