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惡霸洪家,今天襲擊你們的人也是洪家安排的。原本他們準備給咱們設個局,覃局長建議將計就計,於是我們先行端了他們的老窩,這才趕來晚了。這幫人都是清理廢石的工人,他們負責和洪家的人接頭,將以好充次的石料拉出去交給洪家。不過他們掙得都是些小錢,大頭在這兒。”
說著三爺衝著門口的守衛使了個眼色,從外面押進來三四個帶著頭套的人,嘴裡還不停的叫嚷著自己是裴三爺的手下,誰敢對他們不敬。
隨著頭套被一個個摘下,幾個人看著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個別膽子小的直接嚇尿了,癱在地上軟成一塊爛泥。
“三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顫顫巍巍的說著。
秦昊記得他,他是三爺手下掌玉石鑑定的幾個大師傅其中之一,沒想到他竟然帶著自己的幾個徒弟一起反了水,剛剛按動6號倉庫起爆器的那個帥哥就是他的徒弟之一。
“老鄧,這麼多年我裴三兒自認待你不薄,不但好吃好喝伺候著,還給你一大筆的安家費,上次你兒子在公海賭博輸了500多萬,還是我親自帶錢去撈的人,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參合這種事情,真實太讓我失望了。”
裴三爺看著眼前年事已高,跟著自己多年的老夥計,痛心疾首的說道。
“三爺,看在我辛辛苦苦多年追隨你的份兒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也是沒辦法呀,我兒子又去賭,被人下了套兒,這回一共欠了2000多萬,還染上了毒癮,對方說了如果沒錢還賬,要把他的雙手雙腳剁掉。我真的是沒辦法呀!”
鄧老師傅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倒在裴三爺的面前,不停的磕著頭,他身後的幾個徒弟見狀也急忙跪在三爺面前哭著求饒。
秦昊在旁看著幾人連連嘆息,本來都是好苗子,結果就因為一時糊塗哦,走上了彎路。以三爺的手腕兒,想保住這條小命,難嘍!
司竹音看著眼前的場景,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畢竟鄧老師傅70歲高齡了,實在讓人看的於心不忍。她本想開口幫幾人求情,但是被秦昊一把攔住。
“這是三爺的家事,我們不便多言,你去安排一下,一會兒我們把這最後一個倉庫篩選完,明天回江州。”
“明天就走?這麼急?”
“對,明天就走,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三爺不可能忍下這口氣,這小小的勐瑞估計要變天嘍。”
秦昊看著裴三爺眼底那一抹寒意,不禁為這裡的地痞混子們感到擔憂,不過這些也不是自己能管的,這就是像叢林一樣,這些人都是猛獸,只有奮力的廝殺才能活得更好,更久。無所謂對錯,這就是命。
司竹音見秦昊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想法,於是把頭一低,退到一邊,開始安排後續的工作。
這是裴三爺對這些人的處罰也已經定下,一隊從未見過的小夥子從倉庫外面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將屋內跪著的眾人架起來就往外面拖去,一眾人見狀立刻鬼哭狼嚎起來,那些小夥子一看就是老手,二話不說手往他們臉上一搭,咔嚓一聲就摘了下巴,四周頓時安靜了許多。
“三爺,那個會貼皮殼的師傅先留一下,安排你信的過的人,把技術學到手。”
秦昊湊到三爺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裴三爺笑著看了看他,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招了招手安排一個精幹的後生去辦此事。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又到了秦昊表演的時間,不過都是基操勿6。
忙活了一天的秦師傅跑到縣城的夜市上給自己買了一件大花襯衫外加一條大紅色的沙灘褲,再配上一雙趿拉板兒,妥妥的東南亞風小帥哥,惹的當地少數民族的大姑娘小妹妹們對著他一個勁兒的飛吻,秦昊在一眾香風撲面的中,老臉笑的跟朵菊花兒一樣。
惹得一旁的司竹音不停的翻著白眼,但白皙粉嫩的小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胸前的大兔子不斷的摩擦著秦昊的胳膊,搞的他熱血直往頭上湧。
感受著秦昊身體的變化,小丫頭炫耀似得樓的更緊了,整個人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似乎在向周圍那些覬覦他的人宣誓自己的領地一般。
獵狗得知秦昊和司竹音明天就走,這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不禁有些不捨,硬拉著秦昊和司竹音在縣城的大排檔上喝到半夜,整個人醉熏熏的拉著秦昊東拉西扯,搞的一旁的小丫頭不停的衝他翻白眼,不過他確實酒量驚人,竟把系統加身的秦昊灌的也有些許醉意。
最後被一眾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