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豁口。
血屠將自己的虎狩刀扛在肩上,朝著葉塵調侃道:“小子,這才叫刀,懂嗎?你那是什麼玩意?”
葉塵微微一笑,“他在笑我們呢你怎麼看?”
流刃若火還未始解,身上的火焰竟然直接湧了出來。
“我知道了,乾死他們。”
葉塵臉上的笑容愈發充足。
“森羅永珍,皆為灰燼”
葉塵朝著血屠走了兩步,口中唸叨著始解語,虛之力也隨之啟用。
一個白的比我那涼了三天的舍友還白的面具出現在臉頰之上。
眼神中殺意肆虐。
“流刃若火!”
血屠微微皺眉,他在唸什麼?面具是什麼情況?眼神怎麼也變了?
從剛剛那把長刀上莫名其妙的散發出火焰的時候,血屠就倍感不對。
這群外來者真的是招數層出不窮。
“火焚城郭!”
葉塵猛然抬頭,流刃若火出鞘,一刀斬出,回鞘。
一道火影朝著血屠飛去,到血屠面前之時,瞬間化成一座囚籠,直接將血屠包裹在火焰當中。
如同一個火球一般。
血屠愣住了,破口大罵,“你他媽管這個叫刀?誰家刀能砍出火焰來?”
定睛感受著將自己包裹住的火焰,竟然有六千度之高
葉塵也看著自己再一次動用的火焚城郭,這一次可比上一次動用的時候強太多了。
六千度的高溫,按道理來說,但凡是個人,都會立馬被燒成灰燼。
但血屠竟然毫髮無傷,甚至觸控著六千度的高溫。
“有意思,這個溫度,堪比血陽內部的溫度了”
血屠瞬間就來了興趣,這個溫度,別說殺死自己了,最多也就只能幫自己鍛鍊一下體質。
說著便一腳踏入火焰當中,整個人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溫度不錯,但差了一點。”
血屠渾身上下的布料被火焰灼燒丁點不剩,身上僅剩下幾片磷甲還未融化。
一把扯下身上礙事的磷甲,只留下一件遮羞的磷甲短褲。
血屠咆哮道:“就只有這樣嗎?!”
葉塵猛然抬頭。
“兩招之內必殺你!”
:()木系只能輔助?我直接須佐套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