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彎起眉眼微笑,一板一眼地說道:“叔叔,我告訴你啊,這養男孩子不能太寵著!該揍的時候就必須揍,你看,哥哥就差點壞了你的大事兒。”
她現在心情好,因為爸爸說了,她是他的心頭肉,所以她不介意幫付申陽說好話。
付申陽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地說道:“小糖果,叔叔謝謝你,你真是個好孩子,一會兒叔叔帶你去逛街,你看上什麼,咱就買什麼。”
頓了頓,他抬頭看向張燁,“張大師,你看這……”
張燁:“我等著你兒子給我閨女道歉。”
此時的付申陽已經知道,張燁是個有真本事的,在遇到張燁之前,他找過不少自稱很厲害的大師,同時也花了不少錢,可沒有一個能把他兒子弄醒的,其中一個大師還昏睡了兩天兩夜,醒過來之後連錢都沒要就跑了。
“張大師,您放心好了,我肯定讓付洲給小糖果道歉。”為了兒子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他就是威逼利誘,也得讓兒子給小糖果道歉。
再說了,小糖果這麼可愛,他也見不得有人兇她。
付洲一心想要回那枚吊墜,那一巴掌根本不起作用,他們剛才說了什麼,他也壓根一句話沒有聽進去,“爸,只要你把那東西要回來,你就算是打我十巴掌我也認了。”
付申陽看著鬼迷心竅的兒子,臉色黑如木炭。
他不得不轉頭向張燁求助,“張大師,我兒子他,他情況不對勁兒 啊!”
張燁:“那東西叫魅魔,擅於用秀色可餐的肉體來迷惑男人,時間一長,就可以操縱這個人的精神,你兒子跟它在一起待了半個多月,會被它操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付申陽聞言頓時慌了神,著急地問道:“張大師,求你救救我兒子,求你救救他。”
又似想到什麼,他又補充一句:“我,我加錢!張大師,我給你加錢。”
張燁:“加錢倒是不用,我跟你都是當父親的,你這種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事情解決之後,那個東西你得給我。”
付洲聞言差點沒瘋掉,跌跌撞撞地從病床上下來,想要撞向張燁,卻不想撲了一空,好在付申陽眼疾手快扶住他,才不至於摔個大馬趴。
付洲:“你把那東西還給我,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拿走我的東西。”
張燁微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往那枚血玉注入念力,它又開始發燙了,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狠狠地灼燒,而付洲的情緒,隨著張燁的動作漸漸變得穩定。
他嘴裡唸唸有詞:“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付洲瞬間像是脫力了,身體的重量全都砸在付申陽的身上,他臉色慘白慘白的,比白紙還有白上幾分,就像是紙紮店裡的那些被紮好的紙人。
張燁看了一眼付洲,從乾坤袋裡掏啊掏啊,掏出一小粒黑乎乎的丸子,說道:“放進他嘴裡,讓他含在嘴裡幾秒鐘,然後再吞下去。對了,這東西是我自己煉製的,收費,就這一粒折後二十萬,你可以選擇要,也可以不要。”
“但有了這粒小丸子,你兒子以後就會變成一個正常人,魅魔帶給他的影響會全部消除。”
付申陽一聽,立馬就點頭要了,“兒子,你把這粒藥丸吃了,吃了你以後就正常了。”
沒有再被魅魔影響的付洲,猶豫了一下,就把黑乎乎的藥丸扔進嘴裡。
可下一秒他就開始反胃,臭氣熏天,比從茅坑裡撈出來的石頭還臭。
“yue~”
張燁故意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別吐!吐了你的後半輩子就成廢人了。”
付申陽急得連忙捂住付洲的嘴,又把護工也喊上幫忙。
直到確認付洲把那粒黑乎乎的藥丸吞了下去,付申陽才鬆了手,又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問道:“張大師,我兒子這回應該沒事兒了吧!”
張燁高深莫測地睇了一眼付申陽,說道:“這件事情之後,你兒子的八字會變得很輕,以後儘量少走夜路,天一黑最後就回家,別四處晃悠,尤其是那種陽氣不足的地方。”
付申陽:“張大師,您這麼有本事兒,一定可以化解這種情況。”
張燁笑了笑說道:“當然能!但費錢。”
付申陽臉上頓時閃過喜色,只要錢能解決的事情,對他來說,那都不是事情,“張大師,要多少錢?您儘管開口,這些年我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就光拼命賺錢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