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不瞞你說,你和你兒子所遭遇的這些,確實跟這個東西脫不開干係。”張燁說著,抬眼看向付申陽,“你跟你那個朋友之前,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付申陽不傻,反而是個人精,一聽張燁說這話,立刻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人家不僅想要害死他,還想要害死他兒子。
可他捫心自問,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李昭的事情,這麼多你的朋友,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可到頭來,他認下的這個好兄弟,居然想讓他家破人亡。
猶豫了一下,付申陽恭敬地說道:“張大師,您能不能先讓我兒子醒過來?”
張燁單手握住那枚血玉吊墜,另一手飛快地掐訣,他掌心的血玉吊墜瞬間變得滾燙,但隨著他的手勢變化,吊墜的溫度漸漸降下來,躺在病床上的付洲也有了生機。
付申陽連忙撲到兒子床邊,臉上的神情掩不住的激動,“兒子,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你如果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爸爸。”
付洲艱難地撐起身子,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完全都是陌生的,除了自己的父親付申陽,“爸,我,我這是在哪兒?為什麼會有這麼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