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和糖果怎麼還沒出來?該不會出事兒了吧!這節目組也真是,這節目組也真是,這麼危險的事情也讓張老師去做。】
【話說,我總覺得這是劇本,是一早就設定好的,故意把這個事件說得很恐怖,就是為了獲得更大的流量,有譁眾取寵的嫌疑。】
【這怎麼可能是劇本!樓上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不要用總是用你的眼光去衡量它,超出你認知的東西,難道就不存在嗎?它存不存在,跟你知道不知道沒有關係。】
【張老師厲害著呢!他和糖寶肯定不會有事兒。】
【那誰知道!說不定張燁和他女兒,也像之前那幾個工人一樣中邪,指不定這個時候已經出事兒了。】
【呸呸呸!樓上的,你會說話嗎?你要是不會說話,我看你還是回爐重造吧!人張老師和糖寶跟你有什麼冤仇,居然這麼詛咒他們!】
【這人不會是楊歆予的小號吧!她偷稅漏稅已經被錘死了,難道還想出來蹦躂嗎?真是個不要臉的。】
【有可能哦!她現在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不敢正大光明地站出來,只能在背地裡搞鬼。】
【不過話說回來,楊歆予不僅是張老師的前妻,還是糖寶的媽媽,我覺得她肯定不會消停。】
……
不遠處的路邊,一輛黑色私家車靜靜地停在那裡。
坐在車內的玉陽子望著張燁走進工地的背影,控制不住地放聲大笑起來。
等他笑夠了,才得意地說道:“張燁這回死定了!”
“陣法雖然還沒有失效,但貧道剛才做的那些,足夠讓他有去無回了,那麼濃郁的煞氣,就連貧道進去了也做不到全身而退,更別說他還帶著一個累贅!”
跟玉陽子一起的周信,也笑的格外得意,眼中露出陰狠的光,自言自語:“韓良,你的好運氣到頭了,想翻身?你真以為那麼容易!”
玉陽子忽然問周信:“張燁進去多久了?”
周信低頭看了一眼腕錶,語氣恭敬地說道:“大師,張燁已經進去十來分鐘了。”
玉陽子掐指一算,又抬頭往工地上方看了一眼,臉色不由得大變,嘴巴急得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的?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這可是道門上千年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做得到!一定是我看花眼了。”
他連忙揉了揉眼睛,推開車門走出去,腳步踉踉蹌蹌的。
“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怎麼怎麼可能做得到!”
看著越發稀薄的煞氣,玉陽子像承受了天大的打擊似的,臉色白得跟紙張一樣。
周信見玉陽子失神落魄地下車,他心裡有些不安,但也只得跟著玉陽子下車。
見玉陽子不顧一切地直奔工地大門口,周昕心裡越發不安起來,一時間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抓住玉陽子的胳膊,著急地問道:“大師,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玉陽子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
他暗自心驚,這裡的煞氣真夠厲害,他不過是一時失神,就差點被鑽空子。
玉陽子扭頭看了一眼周信,冷淡地說道:“周老闆,你最好不要下車,一會兒著了道,貧道可救不了你。”
周信皺眉,不明所以地問道:“不是隻要不進去,就會沒事兒嗎?”
玉陽子:“確切來說,我們已經進去了,韓良將裡開發了之後,他讓人規劃出這一條路……”
周信聞言臉色瞬間就變了,著急地說道:“大,大師,那我們要不要先離開?”
玉陽子:“你先走,貧道還有要事要處理。”
他必須當面找到張燁問一問,他到底是怎麼化解掉這裡的煞氣的!
這裡煞氣不比一般的地方,它是由無數怨氣轉化而來,而且還被鎮壓了上千年。
最重要的是,不久之前這裡吸收新鮮的怨氣。
周信有些擔心玉陽子,這幾年,他可全靠玉陽子才積攢了幾十億的財富,萬一玉陽子出事兒,那他以後找誰幫忙去?
心裡想著,他又出聲勸說道:“大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倆還是一起走!”
“貧道不走!”
玉陽子堅持己見。
他一生崇尚強大的力量,當年他偷偷修煉了御鬼術,被掌門師兄發現後,掌門師兄不僅將他逐出師門,還把他的畢生修為全都廢除了。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學有所成,然後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