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張燁君對我還不是很瞭解,我這人喜歡先禮後兵,但是張燁君好像一直說不通,也不願意跟我講道理,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
安倍晴川冷冷地盯著張燁,目光如毒蛇般,像是隨時都會亮出他的毒牙。
張燁似笑非笑,說道:“換吧!我挺期待的。”
他原以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修行者了,可當他看到安倍晴川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他體內的能量波動,安倍速晴川跟他一樣,都是修行者。
見張燁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和慌張,安倍晴川心裡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張燁君,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當真。”
張燁眯了眯眼,“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個玩笑好笑!”
安倍晴川面色微變,強壓下心裡的慌張,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張燁君說不好笑,那一定不好笑。”
一旁的松島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不可一世的安倍晴川居然在張燁面前主動示弱!
“安倍大人,此人不能留下。”
松島湊到安倍晴川耳邊小聲地說道。
事實上,在決定來海城跟張燁見面之前,安倍晴川已經讓人調查了張燁,他原以為張燁不過是懂點雕蟲小技,手裡擁有的那些丹藥,也只是機緣好,被修為極高人賜予的。
可當他試探過張燁的修為之後,他居然發現,他完全看不透他這個人,他的直覺告訴他,張燁極有可能也是一名修行者。
如果張燁真的是修行者,那張燁的修為一定比他高。
他繼續挑釁張燁的話,只能是死於非命。
安倍晴川冷冷地睇了一眼話多的松島,目光如鋒利的刀子,恨不得立刻就宰了他。
松島被安倍晴川的眼神給嚇得不輕,連忙閉上嘴,低著頭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
張燁不想理會安倍晴川,扭頭示意荷花先離開。
荷花感激感激地朝張燁鞠了一躬,驚慌失措地離開包房,半秒鐘都不敢多待。
既然事情解決了,張燁也不想多待。
“張燁君,你手裡的丹藥,真不能分我幾粒?”
見張燁要走,安倍晴川心裡一著急,連忙出聲喊住他。
張燁停下腳步,轉身,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安倍晴川,說道:“安倍晴川,你回答我三個,如果對我沒有任何的隱瞞,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一粒延年益壽丹。”
安倍晴川心裡一喜,連忙說道:“張燁君儘管開口問。”
張燁:“據我所知,這個世界的靈氣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完全耗盡,不適合修行人居住,我想知道,你這麼多年是依靠什麼修行的?”
安倍晴川心裡猛地一震,眯起眼看張燁,他果然跟我一樣,都是這個世界的修行者。
安倍晴川暗暗慶幸,剛才沒有衝動之下跟張燁動手,因為一旦動手,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他。
定了定神,安倍晴川故作鎮定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靈氣的?”
張燁笑笑說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提出的問題,你是依靠什麼修行的?”
安倍晴川腦子裡浮現出百年前的事情。
安倍晴川的家族是倭國的陰陽師世家,但在百年前倭國的陰陽師發生了一場內亂,他的家族因為當時族長的錯誤判斷,也被牽扯進這一場內亂裡,家族內部培養的年輕一輩陰陽師死傷無數,而他是為數不多活下來的。
安倍起床清楚地認識到,曾經鼎盛的陰陽師家族,開始要走下坡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袍的神秘人找到他,那一年,他三十歲,那個神秘人問他,想不想成為倭國最厲害陰陽師?他可以幫忙他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願意。
其實,他畢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倭國最厲害的陰陽師。
安倍晴川很清楚,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神秘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他,他主動問神秘人,需要他做什麼?神秘人似乎很欣賞他的識時務,只說,現在他什麼都不需要做,要等到他成為倭國最厲害的陰陽師。
那個神秘人還給了他三支特殊的香,只要點燃一支,便可以召喚他出來,神秘人說,那三支香只可以在他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才能點燃,相當於他的保命符。畢竟,他要是死了,神秘人還得尋找其他的人為他做事。
除了那三隻特殊的香,神秘人還給他留下了三粒丹藥,說是可以延年益壽。
直到神秘人離開時,才告訴他,這個世界的靈氣早就枯竭,他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