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誰說不是!這味道比茅坑裡的屎還要臭很多倍。”
“yue~這也太臭了吧!我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吐會兒去。”
……
幾個工人捂著嘴,一臉作嘔的樣子。
張燁一早就做了準備,他跟糖果並沒有聞到那種讓人作嘔的腥臭味兒。
蘇運平被燻得頭昏腦脹的,可心裡又隱隱不安,誰家正常的陰宅會挖出這種東西來?
想起之前張燁說的話,他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連忙走到張燁身邊,壓著心裡的急切問道:“張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什麼我父母的墳頭會挖出這種東西?”
張燁目光掃過剛挖出來的包袱,又看向蘇運平,語氣冷淡地問道:“你近一年或者半年,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我,我這……”蘇運平皺起眉頭。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這生意場上得罪人,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但我做生意一向都是以和為貴,不得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絕對不會主動得罪人。”
張燁:“你再仔細想一想,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人。”
他說著,走上前一步,讓其中一個工人把包袱開啟,裡面立刻露出幾隻動物的屍體,有老鼠,貓,蛇,還有幾個被血水浸泡的尖銳的鐵錐。
“蘇先生,你如果不是把這人得罪狠了,他也不會做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這種術法是以施術人的壽命為代價, 來換取受術者一家三代至死都被黴運纏身。
你看到的這幾隻動物,在臨死之前受到了殘忍的折磨和虐待,死後怨氣沖天。
而這幾個尖銳的鐵錐,被帶著怨氣的血水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施術人親手將這些東西埋進對方的祖墳。”
頓了頓,張燁扭頭看向蘇運平。
“至於你的大兒子蘇慎,應該是被那人區別對待了,在那人看來,蘇慎是你最看重的一個兒子,只要他死了,你們家的富貴也差不多到頭了。”
聽著張燁的話,蘇運平臉色煞白煞白的。
他張了張嘴,渾身的肌肉緊繃繃的,“張大師,我,我是真想不起來。”
張燁沒有看他,只是冷淡地說了句:“想不起來就算了。”
他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張符篆,點燃了扔進之前的包袱裡。
一時間,火光四起。
奇怪的是,在火焰燃起的那一刻,空氣里居然沒有一絲腥臭味兒。
空曠的平地忽然起了一陣狂風。
一時間,飛沙走石。
讓眾人驚奇的是,這一股怪風像是懼怕張燁,居然避著他刮過去,他身上連個衣角都沒有吹起來。
吳玉泉的眼睛都看直了,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這輩子死纏爛打也要跟定張燁。
沒一會兒,風停了,一切又都恢復平靜。
蘇運平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問張燁:“張大師,那這一塊地的風水……”
當年為了給自己父母尋一塊風水寶地遷墳,他特意請了風水大師幫忙,但那位大師十年前就已經身故了,如果這裡的風水被破壞,他還得重新尋一處。
張燁四處看了一眼,從山腳下橫穿而過的那條小河,汙穢不堪,甚至還散發出一股腐爛的臭味。
更重要的是,這裡的土壤已經被汙穢侵蝕。
這一塊地的風水顯然已經被破壞。
如果繼續讓先人住這裡,家宅一定不會安寧,時間一長,還會影響子孫後代的健康和財富。
“蘇先生,你準備遷墳吧!”
蘇運平心裡很快就有了計較,呵呵笑著說道:“張大師,能麻煩你幫忙尋個風水寶地嗎?”
張燁隨手一指,說道:“就那裡!依山傍水,後面的那座山像一條沉睡的巨龍,前面那條小河的清澈見底,上空氣息流暢,沒有任何阻滯。”
蘇運平:“張大師,我聽您的。”
張燁掐指推演了一番,又看了一眼頭頂,說道:“正午十二點,準時起墳。”
“正午十二點?”
蘇運平狐疑地看向張燁,但又不敢吱聲。
吳玉泉倒是懂一些,敢正午十二點起墳的,一是自己的命夠硬,二是修為足夠高。
張燁應該是屬於第二種吧?
張燁:“你沒有聽錯,就是正午十二點,我會提前在這裡布好陣法,你找幾個人把墳挖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