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汪欣從跌跌撞撞地酒吧走出去。
不等她去路口攔車，就被兩個男人攙扶著胳膊帶上車，那車子一路疾馳，一直到一個小時後，車輛停在一處郊外的倉庫門口，汪欣被那兩個男人粗魯地拽出來。
她眼睛被矇住了，嘴裡塞了一隻臭襪子。
沒一會兒，又開過來一輛車，一個保養極好的中年女人，同樣被男人粗魯地從車裡拽出來。
“兄弟們，下手悠著點！把她們的衣服全都扒了，再拍幾張性感的照片，之後打暈了扔去鬧事，至於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
“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
男人吩咐完，就走出了倉庫，徑直朝停在不遠處樹蔭下的一輛豪車走去。
“您來了。”男人恭敬地說道。
車內的年輕女孩兒冷淡地“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看看。”
如果張燁在這裡，一定能認出車內的女孩兒是誰。
周依依說完，推開車門走出去，目光落在幾米之遙的廢舊倉庫，隱約能聽到裡面傳出悽慘的叫喊聲和求饒聲。
“有點吵。”
她皺了皺眉說道。
男人垂眸，態度依舊恭敬，“我去叮囑他們聲音小一點。”
周依依又冷淡地“嗯”了一聲，嘴角勾起冷笑，然後轉身回到車裡，直到半個小時後她才離開。
*
張燁帶著糖果和幾個工作人員，在不羨仙吃了晚餐後，才不緊不慢地回到酒店。
張燁前腳走進房間，後腳楊悅和趙雪莉就找過來了。
“張燁老師，為了將產品儘快推入市場，我們已經跟生產商簽訂合同，三天後就可以正式投入產出，等產品一出來，我們就開始大力推廣……”
這是明擺著賺錢的事情，二女要做的，只是儘量將這個專案往前推進，還有一些細節上的處理和最佳化。
頓了頓，趙雪莉笑著繼續說道：“張老師，那邊即將投入生產，你手裡的養顏丹……”
原以為她們找他有什麼大事兒，原來是提醒他該把養顏丹拿出來。張燁輕咳了兩聲，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瓷瓶，說道：“這裡有二十粒養顏丹，應該足夠加入第一批產品中，等到生產第二批的時候，再來跟我要。”
二女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二十粒養顏丹啊！大手筆！
趙雪莉又想到自己之前拍下的那粒養顏丹，花了她足足一百五十萬，好在效果不錯，不然她真的會心疼死。
這二女自然不會知道，這些養顏丹對張燁來說，根本就值不了幾個錢。
從張燁手裡接過養顏丹，趙雪莉說道：“張燁老師，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對了，東東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
想到之前被小鬼纏上的東東，張燁不著痕跡地問了句。
趙雪莉搖搖頭，“還在昏迷中。”
頓了頓，她又皺起眉輕聲說道：“張燁老師，你說，當時黃老師也在房間裡，東東怎麼就從窗戶摔下去了？要說東東年紀小不懂事，可能會因為調皮從沒關的窗戶爬出去，可他都那麼大了，像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張燁微眯了眯眼，心裡暗想，我總不能告訴你們，東東的事情是小鬼在作祟。
他笑了笑問道：“那你覺得是哪一種可能性？”
趙雪莉：“……如果說，東東從樓上掉下來的事情，跟黃老師有關係，你相信嗎？”
張燁挑眉，“你怎麼會這麼想？”
趙雪莉：“因為我聽到黃老師大發雷霆的聲音，像是在訓斥東東。”
張燁別有深意地睇了一眼趙雪莉，說道：“你就當你什麼都不知道吧！”
趙雪莉：“……”
楊悅：“……”
*
目送二女離開後，沒多一會兒，就到了自由直播時間。
直播剛一開啟，直播間的網友們就開始了瘋狂打賞，遊輪和嘉年華滿屏飛。
張燁調整了一下情緒，樂呵呵地說道：“廢話不多話，開始連線，十秒倒計時，十，九，八……”
很快，今晚的第一個幸運網友誕生了。
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許是太興奮了，隔著手機螢幕，都能感覺到他激動的情緒，“張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忠實粉絲，能給我看個相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