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可人晚上八點多還沒吃晚飯的原因,辛煥有幸在白府蹭了頓飯,當然,也不是白蹭的,飯後白梟又留下辛煥聊了會兒。
“可人今天情緒有些低落的樣子?”
知女莫若父,儘管白可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還是逃不過白梟的眼睛。
“大概跟朋友之間相處的不太順心吧。”
白梟皺眉:“怎麼回事?”
辛煥打了個響指,憑空出現了立體影像,以八倍速的速度播放著白可人的遭遇。
看著女兒被當成小丑一樣戲耍,白梟怒不可遏:“所以你全程就這麼看著?”
辛煥挑眉:“不然呢?她又沒遭遇危險,甚至她是被欺負,還是樂在其中,我都不知道,就要去多管閒事?”
白梟壓下怒火:“我問你,你所謂的保護,對不對可人的健康負責?”
辛煥點頭:“沒錯,別說感冒發燒了,就連生理期我都能讓她免除不適。”
“我希望這個健康是身心健康,如果你覺得做了額外的工作的話,我可以加錢。”
“不用,分內之事。不過心理健康的概念比較模糊,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保證類似的情況不再發生。”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對可人造成心理傷害的,等同於對她造成身體上的傷害,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些極端手段。”
辛煥做了個收到的手勢。
另一邊,衛家正召開著緊急家庭會議,衛央當天就迫不及待的公佈了衛藍有可能恢復的好訊息。
衛辰激動的抓住女兒的雙肩:“是真的嗎?你找到了能解決問題的同學或醫生了嗎?”
衛央抿著嘴唇,似有難言之隱。
她的母親杜惠蘭心領神會:“解鈴還須繫鈴人,央兒去找那個叫辛煥的學弟了吧?”
衛辰的雙手力道又重了幾分:“是真的嗎?!”
“爸,你弄疼我了!”衛央推開了衛辰。
“回答我的問題!”
看著雙眼充血的父親,衛央心如刀絞、淚如泉湧:“是啊!沒錯!我給他跪下了,還脫下衣服求他!這下你滿意了吧?”
“咳!咳!”重傷未愈的衛辰咳出鮮血,但他絲毫不考慮自身的身體狀況,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你這個不孝女!他是致你弟弟成為活死人的罪魁禍首啊!你居然向他低頭!”
結結實實挨個耳光的衛央,反而止住了淚水,她直視著衛辰:“事到如今,你優先考慮的還是復仇,難道兒子在你眼裡還不如尊嚴重要嗎?請問你視比命重的尊嚴,最後守住了嗎?我用自尊換回了衛藍的命!你的自尊又換回了什麼?”
衛辰啞口無言,重傷在身的時候都不失倔強的他,被女兒質問的瞬間彷彿蒼老了二十歲。
就像開啟了閘門,衛央心中的不滿在此刻宣洩而出:“你總是這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教育方針完全是錯誤的?正是因為你無知的優越感,衛藍今日才會因傲慢而釀造悲劇,殊不知你就是隻坐井觀天的”
“夠了!”杜惠蘭及時打斷了女兒的痛斥,轉移話題:“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沒有回頭路可走了,能救回衛藍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希望藍兒能經此劫難長長教訓,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衛央苦笑道:“別高興的太早,我只得到了救衛藍的機會。”
衛辰咬牙切齒:“你的尊嚴只換來了一個機會?”
衛央不甘示弱的針鋒相對:“我得到的機會是不限次數的,就算只有一次機會,也比什麼都做不了,只會無能狂怒的老傢伙強吧?”
“你!”
衛辰有些後悔打出那一耳光了,就彷彿啟用了女兒叛逆的開關,一發不可收拾。
杜惠蘭向老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閉嘴,“是什麼機會?”
“辛煥提出了一個問題,‘衛藍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只要回答上來這個問題,他就承諾將衛藍恢復原狀,雖然機會是無限的,但每天只能向他提交一個答案,所以我希望大家能集思廣益,答對這個問題。”
衛辰滿臉的悲憤:“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吶!他這麼做只是單純的想讓咱們回顧藍兒遇害時的慘狀,而且答案什麼的,根本就是個不確定因素,無論我們怎麼努力,他都能輕鬆的給與否定。”
衛央滿目鄙夷:“這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區別,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便會抓住,而你則恰恰相反,會抓住那一絲絕望。”
“啪!”
“反正我是不會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