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補救嗎?衛藍的家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聽到左曦月還在嘴硬,黃慶雲沉不住氣了:“區區衛家,讓他衝我來便是,我黃家接下了,本來就是他無理取鬧在先,甚至一度危及到我的性命,我們這只不過是正當防衛。”
洛九夭揉了揉太陽穴:“把人弄成那個樣子還叫正當防衛呀?”
“那就是防衛過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人死了唄,我們黃家負責操辦喪葬一條龍,保證辦的妥妥的。”
左曦月哭喪著臉:“就當學姐作為社長求你們,高抬貴手可以嗎?”
黃慶雲瞥了一眼辛煥,見他沒有讓步的意思,就率先撕毀了入團申請書:“不好意思,入社第一天就差點喪命,這破社團不待也罷!”
辛煥卻沒照做,因為話劇社成員的身份畢竟是他花費了些許時間和精力得到的,哪怕微乎其微但也存在著一定的價值,辛煥很少去主動損毀對自己有價值的事物。
但這不代表著左曦月能夠用社長的身份綁架自己,他跟在黃慶雲身後,轉身離去了。
兩人走後,幾雙無助的眼睛望著左曦月:“怎麼辦?社長?”
左曦月臉上陰晴不定:“先撥打急救電話,並通知家屬吧,衛藍的遇害始末攝影機有拍下來吧?多備份幾份,然後將一份送去衛家。”
“其實你不必攬下對付衛家的活,既然我接受了委託,那麼自然會做好善後工作。”
略顯冷漠的聲線從身後傳來,黃慶雲腳下一頓:“兄弟你其實不是來上學的吧?有別的身份?”
“嗯。”
只要不讓黃慶雲知道自己是白可人的保鏢,讓他知道些別的也沒什麼。
“該不會是間諜吧呃,是的話就當我沒問,可千萬別殺我滅口哈。”
“不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不該多打聽你的事,就是覺得你的言行舉止不太像同齡人。”
“嗯?”
這點辛煥就不能當作沒聽到了,因為他的任務可不單單是保護白可人,還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偽裝成學生,現在被人提出質疑,豈不是說自己的業務水平有待提高嗎?這對‘無敵’的辛煥來說是不被允許的。
“你太狠了,本來我花錢只是讓你保護我,順帶教訓一下對方,結果你一出手就把衛藍弄成了‘活死人’。”
“狠?”
遙遠又陌生的形容詞,辛煥曾經的圈子裡可不會有‘狠’這種概念存在,以命相搏的情況下自然是手段盡出、無所不用其極,哪怕含恨的怨魂,恨的也只是自己的技不如人,而不是對方的‘狠’。”
黃慶雲解釋道:“就是指你漠視生命的那種態度,當你說出兩萬藍星幣一條命的時候,我都有些毛骨悚然,生怕自己的命被人用兩萬藍星幣買去。”
辛煥笑著搖頭:“不必擔心。”
“哦?你認可我了嗎?就算有人出錢,你也不會對我動手了吧?”
辛煥還是笑著搖頭:“你確實得到了我的認可,你的命在兩萬藍星幣之上。”
黃慶雲的笑容僵在臉上:“這樣的話我可得好好替你的身份保密,你每少一個客人,我就少一分危險。”
“叮鈴鈴~!”
辛煥的手機響了,來電人是白梟,原本是想用隔音結界或者聽覺封印來避免黃慶雲聽到電話內容,後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直接向黃慶雲揮手道別:“我有工作上的事要忙,回見,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往我的支信上轉賬,我會立即出現。”
黃慶雲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麼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辛煥的“客戶”之一。
“喂?什麼事?”辛煥接聽電話後,沒有拖泥帶水,一點都聽不出對僱主的客氣。
白梟也不是個:()太陽照常升起,我照常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