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我挺你!”
潘多拉將手搭在法海的肩膀上。
然而卻被無情的拍開。
“你誰啊你?”
潘多拉指了指墮天:“我是這傢伙的主人。”
墮天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不這麼認為哦~雖然很感激你孕育並釋放了我,但是我幫你逼退了勁敵,我們兩不相欠了,拜拜!”
說著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心目中的佛祖離開,法海也不再逗留,招呼都不打,也不見了蹤跡。
潘多拉苦著臉:“我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為了孕育墮天,我耗費了……好險,差點暴露年齡。”
“你看樣子並不怎麼在乎。”
“還是那句話,未知的才有趣嘛,如果墮天對我言聽計從,反而是失敗的產物。”
辛煥聳了聳肩:“禮物我只是瞄了一眼,就不翼而飛了,你是不是至少得把禮盒給我?”
潘多拉當然知道辛煥打的什麼算盤,打算在某些時刻用潘多拉的魔盒將墮天重新封印罷了。
不過她明知辛煥的意圖,還是把那個不明材質的魔盒交給了他,並眨了眨眼:“或許這個魔盒才是禮物也說不定。”
辛煥沒有時間去推敲潘多拉的話,因為他需要到另一個地方救火,且不是清靈市。
安國,某個高官的別墅區內來了位不速之客,不多時,這位身高兩米有餘,體型壯碩的軍官便出現在這位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指了指別墅區內的四周:“這裡,那裡,還有那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該不會覺得自己的行蹤很隱蔽吧?看來這幾個月的學生生涯讓你的特種兵本領荒廢了。”
“我不需要隱藏自己的行蹤,這樣剛好,我想找的目標很輕易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名為球屠鮑爾的魁梧軍官,臉上勾勒出一個勉強稱之為笑容的弧度:“你想找我的話,只需要簡單的報備就可以了,畢竟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的小芙羅拉已經能夠殺氣重重的出現在鮑爾叔叔的面前了。”
“你覺得打感情牌就能夠逃避責任了嗎?”
鮑爾皮笑肉不笑:“看來是為你哥哥的事而來呢,對於戴森的死我深表遺憾,但普羅米修斯的聖遺物遺落在外這件事,必須有人給國民一個交代,而戴森居然那時候跳出來跟國議會唱反調,死不足惜。”
芙羅拉神色複雜:“哥哥把我送出國外,已經決定赴死,我仍記得他對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世界以痛吻我,我將報之以歌。為什麼要虐殺他?”
“哈哈哈!好一個虐殺,你是在質問我嗎?”
“我回國已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調查哥哥的死因,相關人員盡數陳列於我的調查名單,而我並沒有在審視他們的罪行,恰恰相反,我在想方設法替他們脫罪。我已經盡力讓每個人都顯得無辜,唯獨一個人,我始終無法放過。”
鮑爾一臉戲謔的抽起了雪茄:“那可真是誤會大了,我比他們任何人都要忠貞愛國,戴森的慘死,就是我對待叛國賊的態度。”
‘叛國賊’三個字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稻草,芙羅拉反握匕首彈射而起。
鮑爾表現得遊刃有餘,改變了肢體結構,身高低了十公分左右,是因為他捨棄了脖頸。
雖然滑稽到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角色,但不得不說他確實清楚‘割喉之戰’的弱點,只要沒有‘喉’這個器官,芙羅拉的能力就沒了用武之地。
長此以往是這樣,但這半年來的朝夕相處,芙羅拉的能力受到白可人‘進化之光’的影響,不再侷限於‘割喉’。
感受到雙腳處傳來的刺痛,鮑爾及時將腳踝之上的部分縮回體內,化身成人肉不倒翁,才沒有栽倒在地。
鮑爾將雪茄熄滅,面目猙獰:“我收回之前的話,你不但沒有荒廢,反而有了新的成長。”
“近朱者赤。”
“不再依賴於超能力了嗎?”
芙羅拉搖頭:“誰說腳脖子不是脖子呢?接下來要斬你手脖子。”
聽到芙羅拉的警告,鮑爾將雙手也縮回體內。
芙羅拉笑了笑:“你上當了。”
人肉不倒翁形態下的鮑爾破綻百出,甚至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上當的人是你。”
當芙羅拉近身,鮑爾的身體飛速旋轉起來,當然並不是為了物理攻擊,而是投擲出大小不一的球體。
這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