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楠看著包滿意，有些疑惑。
這怎麼扯到這裡去了？
但還是老實巴交地搖了搖頭。
“不知。”
看見夜楠搖頭，包滿意才繼續開口說道：
“據統計，目前整個華國，見習靈廚共有八十多萬，一級靈廚共有五十多萬。
那你可知……整個華國二級靈廚共有多少？”
夜楠聞言，猜測性地回答道：
“二十五萬？”
“多了，是十萬！”
包滿意沒有管夜楠那略微有些詫異的目光，而是繼續開口道：
“你再猜猜，整個華國，三級靈廚共有多少？”
夜楠聞言，思考了一會，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五萬？”
“多了，是一萬！”
包滿意轉過頭，看著面露驚詫的夜楠。
“現在，你明白了吧？為什麼方法不現實，這就是目前靈廚面臨著的困境。
雖然有著龐大的基數優勢，但是大多的靈廚都並沒有想要繼續深造的意思，所以底層人員太多了。
如果讓你這麼個方法，見習和一級靈廚還好，還可以相互品嚐鑑定。但是後面的評級呢？怎麼鑑定？總不可能我一個七級靈廚，抓幾個見習靈廚來品鑑我的菜吧？
而且，目前，煉丹師行業的興起，對我們靈廚行業也是不小的打擊。現在的時代節奏快了，相比於靈廚類似於藥膳一般的緩慢治療方式，人們更偏向於煉丹師丹藥的快捷便利。”
夜楠聞言，也是恍然大悟。
然後，也有些若有所思。
看著夜楠陷入了思考的樣子，包滿意笑了笑，也沒有勸。
年輕人，善於思考是好事
當然，他自然也不可能指望夜楠能想出什麼可以逆轉乾坤的辦法，來幫助靈廚重回巔峰什麼之類的。
在他看來，夜楠身為十八歲的小年輕，有這份心，就很不錯了。
所以，他也只是笑笑，不會阻止。
過了好一會，看見夜楠還在一臉思索的樣子，包滿意才開口：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有這份心是好事，但這明顯不是你一個小年輕能解決的問題。”
聞言，夜楠也是嘆了口氣。
“二舅，其實按我平時的做法，這件事其實也不難解決。”
“嗯？”
包滿意聞言，也是好奇。
同時，心裡也生出了一絲絲的期待。
夜楠可是自己教官的弟子。
難不成真有什麼高招？
“那你平時是做的做的？”
就見夜楠嘻嘻一笑，緩緩地豎起一根手指。
“一個字，香！”
“香？”
聞言，包滿意滿臉疑惑。
“這是什麼辦法？”
面對包滿意的疑惑，夜楠也只是有些自信地開口說道：
“就是香，只要做出來的靈食夠香，一切問題都能解決！”
聞言，包滿意眼裡閃過微不可察的失望之色。
在包滿意看來，目前靈廚面對的問題就是新鮮血液不求上進。
要是做出來的東西夠香就能解決問題，自己早就解決了。
不過轉念一想，夜楠好歹也是在以她自己的方式，試圖改變現狀。
自己還是不要打擊夜楠的自信心為好。
這麼想著包滿意也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嗯……哈哈……”
包滿意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
就只能乾笑，沒有多說什麼。
看見包滿意這樣，夜楠也自然知道自己的方法肯定行不通。
仔細想想也是哈，這畢竟和自己平時的小打小鬧不同。
“哈哈，二舅，你也別放在心上啊……我就隨便說說而已。”
“哈哈哈……懂得懂得，哈哈——”
“哈哈哈——”
“……”
有……有些尷尬，怎麼回事？
包滿意和夜楠頭上齊齊冒下冷汗。
要等四個小時呢，一時間有些尷尬。
夜楠和包滿意兩人面面相覷，笑完之後，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包滿意也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怎麼和現在的年輕人找話題來著……
最終，還是夜楠輕咳了一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