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楠就直接呆住了。
不是，讓你回憶，你回憶半天就憋出來那一句話？
擱這逗我呢？
唐小生也是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這樣。
對方一孩子呢，得給夜曲留些一些好的印象才行……
好的印象，好的印象……
“……”
啥啊？
她、有啥好的印象來著……
唐小生的冷汗冒得越來越多了。
不行啊，話都說出去了，一定要給孩子一個交代！
(。?vェv?。)我想——
一分鐘後。
唐小生又緩緩開口了：
“你師傅…她的異能很特殊，具體是什麼，我也不能直接告訴你。
我在第一次看見你師傅的時候，你師傅正靠著她的異能，坐鎮在高等靈虛，平定一方……”
唐小生眼中滿是追憶之色，而手機對面的夜楠也沒有打斷，就那麼靜靜地聽著。
“在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經超武級了，也不知道現在……”
“不是，你等會等會兒，你剛剛說啥？”
夜楠直接打斷唐小生的話語，就連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我！師父？超武？”
唐小生也是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了些不該說的啊！
（讚美太陽）！
以這小妮子的德行，知道了這件事豈不是要鼻子對著別人走路？
唐小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不要打擾我講話！”
“嗯嗯！”
夜楠也是試著強壓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但是壓不下啊！
超武啊！
原來自己的後臺那麼硬的嗎？
唐小生也沒理開始發癲的夜楠。
又開始說道：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高等靈虛，其實光靠她一個人是有點勉強的。
但是在那個時候，高等級的異能者其實並沒有那麼多，所以她只能頂上。
在那個時候，我看見的她，是時時刻刻都板著臉的一個人。你甚至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其它的表情。
而後來……出了點事故……”
說到這，唐小生又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細數之下，竟然是整整有三十一個人。
和剛剛拿出來只有五人的照片對比，顯得熱鬧了許多。
“…她手下，有一群兵，一群她練了一年半的兵，和你一樣……
她練兵很嚴厲，嘴巴也毒，但還算是耐心，嘴巴毒也是為了那群新兵好，所以其實他們相處地還不錯。
而就在她手下的兵剛練好，送兵離開的時候，意外，就那麼發生了。”
一直聽到這，夜楠嘴上的笑容也早已消失。
她預感，接下來的故事可能會不太好。
“那天，兇獸還是衝破了防線，殺出了靈虛。
剛離開的新兵都以為，只有一個超武，想要鎮壓一個入道級的靈虛，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唐小生閉上了眼，彷彿當初那一刻還在昨日。
“那一天，一隻只妖獸鋪滿了整個整個天空。
剛出靈虛，下了山腳的三十名新兵蛋子又朝山上跑去。”
說到這，唐小生頓了頓，又緩緩開口。
“他們當中，最高階，只有鑽石級……”
夜楠心底一涼。
鑽石級？
那可是入道級的靈虛，意味著裡面的兇獸至少也是入道級。
擱這鬧呢？
“對，很明顯是自不量力沒錯，說實話，我現在聽到這個訊息時還是想發笑。
你說，明知道山上是龍潭虎穴，他們怎麼就那麼傻，直接往山上衝去了，往靈虛跑去了呢？
為什麼？他們心裡明明知道實力懸殊，還是義無反顧呢？
是因為後面有萬家燈火？還是因為急著想建功立業？
都不是。
他們當初只知道，兇獸衝出靈虛了，他們的教官在前線，她有危險，他們必須要救她！”
唐小生語氣依舊平靜，夜楠也這樣慢慢地聽著。
“最後，三十個新兵，也只剩下了四個人逃出生天。
但四個人都燃燒了自己的根基，此生無法再進半步。
而最諷刺的是，到最後，居然還是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