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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少主,別來無恙啊。”
&esp;&esp;一道略顯老成的聲音傳開,眾人視線聚在他身上,卻不過是一個五十歲的青衫老者。
&esp;&esp;“譽嶺長老,好久不見”安景接過身邊人送到嘴邊的葡萄,“你也來湊熱鬧?”
&esp;&esp;譽嶺呵呵一笑:“是啊,一群小輩鬧著玩,總得有人來撐場子啊。”
&esp;&esp;“呵呵,那不巧,今天我們迎陽宗只有我和幾個師弟師妹來,我就是他們的長輩。”安景說。
&esp;&esp;幾人言語交鋒,總歸是落座。
&esp;&esp;北紀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緩步走來,掃一眼眾人,聲音洪亮道:“各位仙長遠道而來,是朕之幸,淵國之幸啊!”
&esp;&esp;幾人恭敬,就連安景也安靜下來:“不敢,陛下嚴重了!”
&esp;&esp;又寒暄幾句,韓容也被扶著過來。
&esp;&esp;顧辭林看過去,第一次見面時,女人是有神采的,如今見,卻臉色蒼白,似弱柳扶風,似乎隨時要倒。
&esp;&esp;宴席開始,開始有妃嬪上才藝。
&esp;&esp;跳舞,彈琴,也不過這些。
&esp;&esp;顧辭林看不明白,什麼時候後宮有這麼多女人了?
&esp;&esp;想到什麼,他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這帝王家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時候當得真?
&esp;&esp;看著幾個女人爭奇鬥豔,顧辭林很快沒了看下去的慾望。
&esp;&esp;“陛下,求您了,求您放臣婦自由!”
&esp;&esp;韓容掙開北紀的懷抱,跑的他面前跪下,一個勁的哭。
&esp;&esp;北緣也跪過去說:“陛下,求您放過容兒,他是臣明媒正娶的王妃!”
&esp;&esp;北紀臉色難看:“那有如何,五皇叔,朕想要的人,就必須是朕的!”
&esp;&esp;南宮溟適時開口:“陛下,放過這對苦命鴛鴦吧。”
&esp;&esp;眾人看著這場鬧劇,戲謔的笑著,時不時喝一杯酒,有大膽的更是悄悄議論起來。
&esp;&esp;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一場笑劇。
&esp;&esp;“不可能!”
&esp;&esp;北緣糾結著,跪著把頭磕在地上,看不清楚神情。
&esp;&esp;北紀看一眼他,又看一眼南宮溟,慢悠悠道:“怎麼,五皇叔是打算聯合國師造反嗎?”
&esp;&esp;“臣……不敢!”
&esp;&esp;北紀擺擺手,不容置喙道:“容兒是朕的,來人,把貴妃帶回去,勿讓她跑了!”
&esp;&esp;宮人唯唯諾諾的去拉韓容,韓容卻不肯,死命的扣著地磚,聲音抽泣。
&esp;&esp;“陛下,您就放過臣婦吧,臣婦不想入宮!”她喊著。
&esp;&esp;顧辭林看著,逐漸皺眉,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在?
&esp;&esp;北緣說話了:“陛下,臣……願意帶容兒遠離皇城,一生駐守邊疆,交出兵符!只求您放過容兒!”
&esp;&esp;這話一出,顧辭林明白了,很好,果然是陰謀。
&esp;&esp;北紀笑容精明,道:“哦?皇叔此言當真?”
&esp;&esp;“……真!”
&esp;&esp;眾人醒悟,原來是杯酒釋兵權啊。
&esp;&esp;南宮溟道:“既然南蒼王都這麼說了,陛下,就放他們離開吧。”
&esp;&esp;顧辭林:“……”
&esp;&esp;眾人:“……”
&esp;&esp;這計謀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esp;&esp;皇帝最後要的,是兵符。
&esp;&esp;顧辭林也很佩服,怪不到人家是皇帝呢,把眾人都騙過去了。
&esp;&esp;一個合格的皇帝,怎麼會因為美色而放棄權利?
&esp;&esp;最後,是北緣帶著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