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抬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開始在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並不是因為棄車的舉動,而是他們沒有沿著公路行走,那也就算是斷了求助的可能。
只是他不敢賭其它的路段就沒有山體滑坡或者滾石的情況,萬一他們今天被厄運女神關照怎麼辦!
說白了,他還是對自己的體能太過自信了,可卻忽略了很多事情。
就比如現在胡心月腳扭傷,比如胡心月功夫再高,但體能也不會像他這樣,還有就是兩人手機的沒電,讓他們沒了導航失去了方向。
但此時已經是這個情況了,那就不要去怨天尤人,只能想盡辦法度過此時的難關。
丁卯看了看身旁的碎石塊,立刻將大大小小的碎石塊給撿起來圍火堆旁。
然後儘量的多收集一些枯柴,畢竟這一晚上的時間,若是火源熄滅了,那他們兩個就真悲催了。
“你撿這些石塊做什麼?”
丁卯沒有抬頭,依舊在忙碌著:“烤乾烤熱,用這些石塊弄出一塊乾爽能躺人的地方,否則再熬一晚上你會受不了的!”
胡心月聞言更加感動:“不要弄了,太浪費體力了,真累了咱倆倚靠著休息也也一樣!”
丁卯卻笑著搖頭:“沒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影響不了我多少體力,何況這些石塊關鍵時候還可以當武器用!”
胡心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想著:這小子難道真的有無窮極的體力,難道真的不會累嗎?
丁卯還重新燃起一個火堆,並將之前已經燃燒的剩下的碳灰先用木棍給掃平,鋪在在了底層。
隨即將一些有光面的石塊扔在火堆裡烤熱後,再用木棍將其取出,並在新燃起的火堆旁,那塊用碳灰鋪出來的平地上,將石塊相對平整一面朝上,輕微按壓著想要鋪出一小塊乾爽的地方來。
只是他這樣弄有些太慢了,好半天也就弄出屁股大那麼一塊地方。
胡心月牙齒還在輕微的打顫,說道:“你說你是不是閒的,按你的想法弄完得到什麼時候了,保留點身上熱量烤烤火不好嗎?”
丁卯無奈的嘆息,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因為很快就將迎來夜晚的低溫,看胡心月現在的情況應該是身體被雨水侵了寒氣,很容易會感冒發燒,甚至出現身體失溫的情況。
“趁這會兒溫度還沒有那麼低,你先披著我的外套,把裡面溼了的衣服取下來烤乾吧!
不然這樣一直被溼衣服浸著,身體的溫度是不好緩和過來的!”
胡心月何嘗不想呢,但別看她平時表現的很放的開,但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白,真到了這個時候反而畏手畏腳變得有些扭捏。
“你…你這混小子是不是饞姐的身子,當著你面換下來,不都被你看光了?”
丁卯有些無語:“都啥時候了你還再想這個!姐啊,你這腦回路夠可以的了!
行行行,我轉過去不看還不行嗎?”
“切,嘴上說著不看,那你現在眼睛往哪瞄呢?
算了,看你這麼照顧姐的份上,便宜你小子了,與其背地裡偷看,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呢!”
說著在丁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將外套脫下。
……
就在胡心月那傲人身姿即將顯露的時候,丁卯連忙轉身,假正經了起來。
胡心月嘴角上揚,這小子居然也有這麼虛偽的一面,明明已經起義反抗了,他還故作掩飾!
“哼,既然不是君子,怎麼連個真小人都不敢做,這樣繃著累不累啊!”
丁卯被說的有些尷尬,只能嘆氣道:“誰叫你是帶刺的玫瑰呢,我不僅怕扎手也怕扎心扎眼睛!”
胡心月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你這是承認對姐有想法了?
呵呵,別說姐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非要假裝正經不中用的!”
不過她看著丁卯身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寒夜裡,心裡還是很甜蜜的。
丁卯確實有點假正經了,但也側面說明了他很尊重自己。
這話該怎麼答?承不承認都夠買買皮的了!
“都冷的上下牙打機關槍了,還有心思挖苦取笑我呢!
就你現在這狀態,我要是真小人了,怕你一回合就得投降!”
胡心月快輸將裡面溼透的衣物取下,然後罩上那件被烘烤的半乾的外套。
“呦呦呦,看把你能的,行了,機會給你是你自己沒把握住,現在我換好了,相看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