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丁卯還特意給崔苗打了個電話報告了一下。
隨即便跟著李明亮他們一起來到了店裡。
將這些東西全部收拾好之後,丁卯招呼李明亮坐下喝茶都同時,並對李明亮說道:“亮哥,前段時間京市那邊的一個拍賣公司給我打過電話,想徵集一些拍品,我答應了他們會送幾件拍品過去。
東西我都已經整理好了,我打算叫你過去和他們接洽。
所以你晚上回去就要收拾一下,明天就得啟程過去,先讓人家拍賣會的鑑定師進行鑑定估價之類的。
反正你對這些流程都清楚的很,你過去我也放心,另外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
李明亮信心十足的點了點頭,並且有些佩服的看向丁卯:“沒什麼需要,那行,明天我就過去一趟!
不過不得不說你這投資眼光的精準啊!
前些年和你一起去拍賣行“豪”無人性的瘋狂消費,惹得多少人暗中猜測和背後議論。
在那會就徹徹底底的讓很多人記住了你這個別人眼裡有錢無腦的富二代。
但是現在那些人恐怕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打爛自己的嘴巴!
甚至前段時間還有以前認識的熟人,知道我和你是一起的,想透過我在你那買兩幅字畫呢!
不過現在的市場行情,早就已經翻了好幾倍。
他們給的價格太小氣,我就給拒絕了!
哈哈!”
丁卯嘴角也翹了起來,當初看到那些好東西他實在是有些抬不動腳了。
甚至為了資金,他不得已把那一整套黃花梨的傢俱都給賣掉了。
讓他徹徹底底的“豪”無人性了一把,幾乎都和包場差不多了。
甚至後來有人計算,那場拍賣會所有的拍品,丁卯一個人就差不多佔了將近四分之一吧!
光字畫這一類丁卯就花出去兩三千萬,想想那會兒可是零幾年是時候啊!
許多人的月工資才幾百塊錢,由此便可見當初丁卯的手筆得有多大。
但是當日知道此事,並震驚的那些人,如今就更是震驚了。
因為當日被他們認為的無腦富二代,如今卻狠狠的證明了他當初的投資眼光。
那些錢幣和造像等物品暫且不論,就這些超級大師級的字畫,現在隨便拿出來一幅都是讓人競奇爭勝的存在。
而丁卯也是真沉得住氣,直到最近兩年才開始逐漸的拿出那麼一些投入市場。
那回報率真的是讓他欣喜若狂,而他也知道隨著經濟的發展,人們對收藏意識到提升,以後的價格會越來越高。
所以他拿出來的那些也僅僅只是相較普通一點的。
好的他當然是留在適合出售的時候再拿出來,狠狠的刺激一把市場,或許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丁卯自然是不能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也不想他們有什麼猜想。
於是說道:“自古以來,但凡盛世,許多自認為是上層社會的人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附庸風雅。
即便是有些並沒有多少文化底蘊的暴發戶,為了能與之看齊,也會弄上幾副字畫裝裝文人雅客的樣子。
所以我當時就認為這類藝術品收藏,必然會跟著經濟的發展在未來成為許多人追捧的熱門。
於是才會毫不猶豫的賭了一把。
不過事實證明我賭對了,也慶幸當時所處的環境,正是經濟騰飛的階段。
否則我也不敢如此大注的押寶啊!”
李明亮臉上十分真誠,並沒有刻意恭維的說道:“不管怎麼說,這都證明了你眼光有獨到之處。”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了店門外。
只看了一眼這臺車,丁卯就知道了車的主人是誰,正是之前和樊仁貴一起想坑丁卯不成,卻給丁卯送漏的張東。
因為之前的那件事情丁卯並沒有拆穿點破,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丁卯也是種和顏相向。
所以張東並不知道丁卯早就看出來他們以前耍的那些把戲,也經常來丁卯的店裡坐坐,有時收到一些差不多的東西同樣會給丁卯送過來。
一進店門,張東就熟絡的大聲說道:“呀呵,今天來的是時候,丁老闆也在店裡呢。”
丁卯神色上看不出來是親近還是厭惡,始終都掛著他那標誌性的笑容。
“一日不摸索這東西就難受,幾天不碰就得退步,所以這兩天沒事就趕緊來店裡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