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竇博淵這樣的高手,即便視力有了影響,但如果熟悉了之後也可以透過其它的感官來本能的戰鬥。
雖然是有影響,但但是依舊十分的難纏。
可是這次事發太過突然,而且他面對的是和他不相上下的高手,肯定不會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於是他當初如何凌厲招呼的丁卯,現在就同樣招呼在了自己身上,最主要還是成倍數的招呼。
一招得手,胡心月和魏虎毫不拖拉的迅速動手,兩人相繼在一左一右先後重創了竇博淵的膝關節,讓其失去了逃跑能力和行動能力。
然後又各自拿出一把匕首,開始無差別的在竇博淵身上撕開了無數道口子。
他們這就是在報當日丁卯之仇。
即便遠超普通人承受能力的竇博淵,也不斷的在口中發出哀嚎。
“啊!你們要殺就殺,何必還要如此下作的折磨人!”
然而胡心月和魏虎聞言,極為默契的各抓住竇博淵一隻手臂,刀刃就放在手筋位置,忽的一割之後便停止了繼續動手。
胡心月將遮面的黑巾摘下,聲音變得戲謔:“誰說我們要殺你了,你的命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值錢!”
此時的竇博淵身上已經難有好地方,忍著疼痛他不解的問道:“你們這類殺手,接的不都是索命的買賣嗎?”
胡心月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以為要你命真的很難?要不是想給你留口氣,又怎麼會這麼大費周章!”
竇博淵心中不解還要多問,但是明顯胡心月不想再做解釋了。
她手上忽然多了一根十分細長的銀針,給魏虎使了個眼神後,魏虎便心領神會的走向另外倒地不起的三人。
竇博淵雖然看不到了,但是對危險的感知依舊十分敏銳。
“你要幹什麼?”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刺痛傳來,他能感覺到是被一根細長且尖銳的東西刺進了身體,然後他就感覺渾身再也調動不起任何的力氣,甚至連開口發出聲音都有些做不到了,便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上。
另外三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在他們心中宛若神明一般的存在,就這樣被人給廢掉了。
醫武同源,他們多少也明白一些人體穴道和經脈等,所以知道剛剛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那一針下去代表著什麼。
因此他們冷汗直流,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的在打顫了,尤其是那個男人向他們走來的腳步,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了他們的心上,讓他們感覺到無比的驚恐和壓抑。
胡心月在其身上緩緩的拔出那根銀針,另外也將他眼睛被刺中的那兩根一同拔起,然後看了看時間對魏虎說道:“他們看見了我的臉,所以不僅要廢掉他們的手腳,舌、眼也全都廢掉吧!”
極為動聽的聲音,聽在阿展幾人耳中卻是那麼的冰冷無情,宛如身在地獄,讓他們渾身汗毛倒立,忍不住的就打了冷戰,甚至不惜傷殘加重想要爬著逃離。
然而,惡魔的利爪已經伸向了他們,那麼他們怎麼可能逃的掉。
幾聲響徹天地的悲痛哀嚎之後,此地便就徹底的肅靜了!
胡心月如沒事人一般的看了一下時間,淡淡的開口說道:“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了,處理乾淨了咱們就撤吧!”
魏虎點頭之後便上了車,一個十分漂亮的擺尾調頭,很快的就駛離了此地。
胡心月並非是不想殺了他們,但是那樣性質就變了,她不想給丁卯招惹太多的麻煩,於是只能選擇廢掉他們。
另一邊的竇靈萱見事情已經落下了帷幕,嘴角勾勒出來一個好看的笑容,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咱們也走吧姑姑!”
女人神情冷漠,只是嗯了一聲便就跟在竇靈萱身後一起準備離開了。
而這時,一輛極為顯眼的車朝著這邊駛來,車上坐著的正是崔茵和她的戰友、同事。
“隊長,咱們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您的訊息準確嗎?”
崔茵眉間緊鎖的看著車窗外,心裡也是沒底的說道:“訊息準不準確我也不清楚,馬上到地方了,一看便知!”
正說著,她忽的看見不遠處有兩個女人走向一輛停的很隱蔽的車子。
僅憑直覺,她就感覺這兩人很是可疑,於是立刻對著司機喊道:“停車,我過去看看,你們先去訊息提供的那個位置!”
她的戰友還要說什麼,但是見到崔茵的神情,還是點頭答應,給她靠邊停了車!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