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並不清楚被擄之人是誰,但是那熟悉的聲音和略感熟悉的身形,都能夠讓他堅信被擄之人他必然認識。
他雖然不是什麼正義感爆棚之輩,但是如果熟人有危險,他還是無法做到袖手旁觀。
於是他在撂倒門口的兩個保鏢之後便直接衝進了包間。
“怎麼是她!”
丁卯在一進入包間,就看清楚了被擄之人的容貌,居然是竇靈萱。
他心中不由得疑惑,竇靈萱的那些隨從呢?
而且憑藉她的身手不應該毫無反抗之力才對啊?
糟了,難道她被下藥了?
丁卯瞬間就猜出了事情的關鍵,便絲毫不敢有任何耽擱!
而在丁卯衝進來之後,另外兩個保鏢中的一人立刻鬆開了竇靈萱,便直接揮拳攻向了丁卯。
而讓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多少也算是專業訓練過兩年的他,僅一個照面就被人家輕易的給放倒了,並且再無反抗之力。
只見丁卯只是微微偏頭,然後就是一個勢大力沉的迎擊後手拳直取他的面門。
動作簡單而暴力,毫無花哨可言。
但是這位保鏢如被重錘擊中,大腦瞬間缺氧,然後眼前一黑就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另一位保鏢見狀明知不是對手,便挾持住竇靈萱,讓丁卯不要輕舉妄動。
丁卯見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投鼠忌器。
而劉博堯眉頭緊皺,眼睛裡隱隱有怒火浮現,但還是被他努力的剋制住了。
“這位朋友,有些閒事是不應該多管的,你若就此退出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今天在這裡的所有消費都算我的怎麼樣?”
丁卯自然看出來了竇靈萱眼中的哀求之色。
於是他嗤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不怎麼樣,雖然我對這個婆娘印象並不算太好,但畢竟也是認識一場,既然看到了她有難,那也不能不幫啊!”
劉博堯怎麼也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並且精心設計的一個局,居然還能橫生枝節。
“朋友,你的這個決定並不理智啊!這樣吧!你說說你又什麼條件才能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
丁卯立刻皺眉,如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劉博堯。
“你是留洋回來的海龜還是母語學的不好?我都說了我和這婆娘是朋友,你還想著要買通我?”
劉博洋知道他這話是在諷刺他,但是他的人沒過來之前,他是不敢激怒眼前這個男人的。
因為看到那幾個保鏢的下場他就知道,他和另一個保鏢根本不是其對手。
幸虧現在控制著竇靈萱呢,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動,否則這會兒他們兩個估計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他此時確實是有拖延時間的意思,畢竟門口那兩個保鏢的慘狀必然會引起其它安保的注意,所以很快就會有自己的人過來。
“朋友坐下來喝杯水,我認為這個世界的事情沒有什麼是利益不能滿足的!”
丁卯自然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可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現在竇靈萱被他們控制著呢。
他怕自己輕舉妄動之下,他們狗急跳牆真的做出傷害竇靈萱的事情來。
所以他在尋找機會,儘可能的先在那個保鏢手中把竇靈萱給解救出來!
於是他還真的來到桌前隨意的拿起一瓶未開蓋的水,開啟蓋子就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
竇靈萱見狀剛要制止,但是嘴立刻就被一個大手給捂住。
而劉博堯見狀心中暗喜,這小子是自己找死啊!
他當時為了保險起見,可是沒一瓶都被下了藥的,所以丁卯喝的這瓶也同樣是加料的純淨水。
所以現在只要拖住他,即便他再能打,但藥效上來之後便也不再是什麼威脅。
丁卯體質異於常人,兩口水入喉不久他就感覺到了不對。
一是竇靈萱的反應,而是他的小腹部隱隱有些灼燒之感。
於是他立刻就明白了,被下藥的並不是那些昂貴的酒,而是這幾瓶未開封的純淨水。
他心中暗罵,這人也太能下本錢了吧,居然這麼多瓶水都給加了料。
此時他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非但救不了竇靈萱,恐怕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於是他假裝動心似的說道:“這話到時不假,錢這玩意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那這位公子說說看,你打算用多少錢來收買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