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最初和竇靈萱發生了那件事情之時,丁卯心中同樣也是沒有多少愛意的,更多的是愧疚和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食髓知味了之後,非聖賢之人又怎能抗住那種誘惑。
並且一次和十次無非是數量上的關係,但是既定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那他們幹嘛還非要委屈自己去剋制呢!
但也就是這樣,丁卯慢慢的也對竇靈萱產生了感情。
在竇靈萱和父親談過了之後,也確實起到了效果。
加之她又拿回來了一件八卦紋青銅元件,也讓她得到了更多族人的支援。
丁卯雖然有心復仇,但是也知道並非容易之事,尤其是竇靈玉和竇博淵這兩個人,在竇家的地位頗高,想要對他們下手暫時基本是不可能的,那便只能耐心的等待機會。
但是那個捅傷父親之人卻不同了,他僅是一個馬仔,所以想要將他給調離豫省範圍還是很容易的。
於是在竇靈萱的幫助之下,那人很快的就被外派了任務。
只是他剛一出了豫省的管轄,同樣是在公路上,卻是以不同的方式迫使他們停車。
他們的車正常的行駛在公路之上,只是路過一處人跡罕見之處,他們的車胎卻被扎破了,不得不停車下來換上備胎。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有一輛沒有牌照的摩托車經過了這裡。
摩托車上的兩個人全部都帶著頭盔,但因為此時已經入冬,天氣寒冷戴著頭盔也是正常,所以這一車上的三個人並未產生什麼懷疑。
而就在摩托車靠近他們的時候,後座那人忽的就亮起一根鋼管,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都硬生生捱了一記。
而且下手之人很有分寸,基本都是打的他們行動不便,並未下死手。
摩托車忽的停下,車上的兩個人直接下車就衝向了竇家的那三人。
即便是竇家這幾人身手都不錯,但是在那兩人手中也根本不夠看的。
兩人一人拿著鋼管,一人拿著匕首,他們意在廢掉這幾人,所以每一招都不致命,但卻都夠兇狠和殘忍。
尤其是那把匕首,不知道已經在那三人身上割了多少刀。
最主要的是三人必有同樣的傷,那就是手腳筋全部被割斷,讓他們從此成了廢人。
而這三人中,不僅有那位曾經捅傷丁顯之人,還有早年跟隨在竇靈萱身邊的那個隨從,就是丁卯他們在豫省時,設計夜襲丁卯的那人。
而另外一個,同樣也不無辜,就是那天在津市飯店裡發現丁卯手上有青銅元件之人。
同樣這三人雖然在竇家根本沒有什麼地位,甚至都是無足輕重,但他們都不是忠心竇靈萱之人,而是屬於竇靈玉的手下。
每一刀割下都帶起一片羽絨,在血還未流出來之際,潔白的羽絨拋飛在空中,猶如著冬季的雪花。
而這位用刀之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極具暴力美學,很有藝術之感。
相反的是,竇家的這三人,每人身上都捱了十幾刀,看上去卻十分的悽慘。
在廢掉這三人之後,那兩人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摩托車,然後離開了現場。
三人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公路上,不斷從身體流出來的血讓他們慢慢的意識開始模糊。
逐漸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了寒冷,就在他們以為就這樣喪命於此的時候,一輛警車來到了這裡。
他們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一位十分漂亮的警花走向了他們這裡。
是的,來人正是崔茵他們。
而她的手裡拿著的正是這三人的一些犯罪證據。
只是當崔茵看到這三人的慘狀之後,眉間不由得就緊鎖了起來。
她又怎麼不知此事應該是誰所為,只是這手段似乎太狠了一些。
而且她以前雖然是小太妹,也喜歡以暴制暴。
但自從參軍了以後,她卻更喜歡用法侓的武器來解決事情了。
而她也知道,丁卯是一個很理智的人,更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
可依舊還用了這樣的手段,那她便明白了丁卯這次是有多麼的生氣。
她一開始其實是並不知道丁卯他們要這樣做的,不然她必會阻攔。
她之所以能出現在這裡,是丁卯算好了動手的時間,才透露給她的。
所以她即便是緊趕慢趕,到了這邊之後,這三人依舊還是被廢掉了。
而那兩位動手之人便就是丁卯和魏虎,並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