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任何時期,都會有那麼一些人並不想靠勞動有所收穫,而是逞強鬥狠總想摘取別人的勞動果實。
即便是有再多的前車之鑑,仍是擋不住他們前赴後繼!
就像是一個大舞臺,這邊方一唱罷,那邊就立刻登場!
而此時圍在他們訓練館的,就是繼肖天之後,又冒出來的一個聚集許多閒散人員的勢力。
“崔茵,我知道你以前是跟肖天混的,可是肖天已經進去了,不如改跟我混吧!那樣你動我兄弟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呸!誘導和強迫學生去做那種事,你李強還真特麼是個人物,打他們是輕的,如果不是在學校,姑奶奶早就廢了他們,今天我崔茵把話放在這兒,你的人只要敢出現在學校,我就見一次打一次,跟你混,你也配!”
崔茵原本想借著週末的空閒時間,提升自己這些骨幹兄弟的戰力,卻不想被這些人給找了上來。
不過好在崔苗和餘思雅並不在,她也沒那麼多顧慮,何況兩方人數也相差不了多少,動起手來並不一定吃虧!
這個叫李強的聞言,明顯是動了幾分怒氣。
“少特麼的跟老子裝聖女,自己都不知道被上多少次了,還特麼的管別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敢擋老子的財路,就是你爹崔凱也不好使!”
崔茵被氣的臉通紅,怒不可遏,如將要發飆的母獅子。
“你媽才不知被上了多少次,肖天再不是人也比你強迫人家小姑娘做那種事強,要動手就少嗶嗶,想怎麼樣大可畫出個道道來!”
“好好好!給臉不要臉,我也不欺負你,你這不是什麼武館嗎,那就把你認為最能打的兄弟叫出來,和我的人比量一下,我們輸了,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你們要是輸了,就少參與那些女學生的事,另外你陪老子一個星期,敢不敢接?”
這個李強是開賓館和歌廳的,甚至還私設賭局,為了利益和留住客人,所以誘導和強迫了一些女學生做了那種髒活。
有些學生雖然並非自願,但有把柄在其手上也不得不從,但有些客人心理扭曲,有虐待傾向,也使得有些女生對那裡發自內心的恐懼。
而就在前天,這個李強又派手下來接學生去作陪,可那個女生因為有心理陰影,極其不願,便發生了拉扯。
恰巧被崔茵等人撞見,便出手教訓了對方,也引來了今日之局!
“去找你媽陪你吧,想賭戰可以,你輸了,從此不許再強迫學校女孩,我輸了,以後不再幹涉學校的事,想要額外加賭注,回家找你媽家去!”
崔茵雖怒,但還未被衝昏頭腦失去理智!
丁卯來的湊巧,也在後面大概聽出了事情起因,心中不由感嘆,還真的是人心百態、良惡皆有、奸善不一。
像這樣的人,在丁卯心中已經不是欠教訓那麼簡單了,而是該死!
但這樣的人,既然敢這麼做,背後哪能沒有半點依靠,而那些女孩正是人生的關鍵時期,手上還有把柄在其手中,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來指證他們!
何況有些女生本就是自己貪慕虛榮,主動去做的,便更不可能來指證他們。
這也是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這種人就是癩皮狗,既然官家暫時處理不了,那就只能打怕他們!
不然,以後崔茵等人便不會消停,指著這種人講什麼江湖道義,純屬扯淡,甚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其暗算。
李強見激將不成,便點頭說道:“行,咱們一局定勝負,還是三局兩勝,或是打到服為止?”
一局定勝負崔茵並沒有把握,打到服未免太過拖拉,因此只能選擇三局兩勝。
就在她剛要做出決定的時候,躲在人群后的丁卯突然出聲,並徑直走向前。
“一局定勝負吧,茵姐這邊我來出戰!”
崔茵一見丁卯,瞬間就安心了下來,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李強並未將丁卯放在眼裡,而是看向崔茵詢問道:“崔茵,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崔茵斬釘截鐵的答道:“當然,我們這邊就由他來出戰,一局定勝負!”
“好,龔明亮你上!”
這個叫龔明亮的身材魁梧高達,即便是丁卯的身高,在其面前依舊是低了小半頭,要以專業的角度來說,二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公斤級上。
“小子,我勸你最好穿上護具,不然下手每個輕重,你那小骨頭不夠我斷的!”
龔明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