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有些見識。”
丁卯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再在言語上提點。
“叔,我聽說宋徽宗鍾愛鈞瓷,每年要從官窯裡精選珍品,對於剩下的全部打爛,所以也造就了莫道世間黃金貴,不如鈞瓷一把泥之說,因此我認為流傳下來的鈞瓷應該都比較規整和精美!”
聽到丁卯的話,餘澤軍果真拿起那隻被木架託著的鈞窯盤。
“那是自然,你看看叔收藏的這件……”
可話到這裡他就說不出去了,原因便是他也發現了自己收藏的這件有不太明顯的走形。
丁卯不敢明說這些東西具體假在哪裡,因為他太清楚姚惠蘭的脾性,被其聽到必然少不了一場家庭糾紛。
還有一點便是,如餘澤軍這種類似“國寶幫”的存在,你和他說再多都沒有太大的用處,他只相信自己的知識理論,因此只能讓他自己產生懷疑。
雖然丁卯也能說出個所以然,甚至他都知道餘澤軍這些東西的大概出處。
此時餘澤軍的神色有些不太好,回想起剛剛丁卯的神色變化,大概也有了些猜測。
於是他看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姚惠蘭,然後對著丁卯說道:“小卯,走,去叔叔房間,看看叔叔的珍藏。”
丁卯心領神會,點頭答應。
一進房間,餘澤軍就把房門給關上。
“小卯,你和叔說實話,叔的這些藏品時不時都有疑問!”
一邊說著還一邊翻找起來,不大會兒,兩個精美的盒子就呈現在了丁卯眼前。
丁卯一邊開啟一個盒子一邊說道:“餘叔相信我嗎?”
“混小子,不信你,我給你叫房間裡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