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苗苗臉色又羞紅了不少,無奈的白了餘思雅一眼,隨後落落大方的對著丁卯打了聲招呼。
“丁卯同學你好,以前總聽思雅提起你。”
丁卯同樣微笑的回道:“苗苗同學你好,估計這虎妹沒說我什麼好話吧?”
苗苗聞言看向餘思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香肩輕顫,眼嘴輕笑,之前的驚嚇和羞澀瞬間不見了。
“那倒沒有!”
然而餘思雅卻不願意了。
“我是那種爛舌根背後說人壞話的人嗎?”
說著又衝丁卯呲了一下小虎牙。
“還有,人家叫崔苗,不叫苗苗,是我同學兼好閨蜜。”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打破幾人的談話和氣氛。
“我說你們幾個學生,踩碎了我的盤子當沒事了嗎?”
丁卯之前並沒有注意攤主是誰,當聽見這句話後一回頭,一張讓他極其生厭的臉就映入眼前。
是的,攤主他認識,不但認識,前世時還有這著還有著過節。
攤主名叫樊仁貴,外號“煩人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上一世曾多次挖坑下套想整丁卯,都被丁卯給看破,後來懷恨在心便四處編排丁卯,並攪黃了丁卯幾次買賣。
但也算是惡有惡報,想要坑人的人,終會被人坑!
上一世,樊仁貴連一直幫他的同學都給坑了,用一個假定窯坑了他同學幾十萬,這也導致他報應來時沒人幫他。
可能是因為看不慣,也可能是因為他為人太過張揚,最後幾個行裡的人聯合做扣將他坑的一文不剩還負債累累,最後妻離子散。最後導致他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崔苗剛緩和的神色又立馬緊張了起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大叔,您看這個盤子多少錢,我賠給你!”
丁卯這時也將目光移到那個被崔苗踩壞的盤子上,一看不過是一塊民國時期家用的普通魚紋盤子,便也放下心來。
“500塊錢,現在就賠吧!”
還真是狗改不了那啥,丁卯瞬間火氣上湧,這很擺明了就是鑽古玩行沒有具體定價的空子,要狠坑一把啊!
“500塊你也不怕燒著手,一個有衝並且飛皮的魚紋盤子你也敢要這麼多?”
被樊仁貴報價下了一跳的崔苗感激的看了一眼丁卯,聽出來丁卯多這個還是懂一些的心下也安定不少。
“是啊老闆,您這要價也太高了”
崔苗依舊不失禮貌。
樊仁貴在聽到丁卯的話後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幾個學生還有懂行的。
但他依舊打算藉此狠宰一筆,分毫不讓的說道:“你別管我這是啥盤子,我就是500收的,你們給踩碎了就得賠,到哪說也是這個理。”
這時還不帶丁卯說話,一旁的餘思雅可不幹了。
“我說這位大叔,你也看到了,是那個騎腳踏車撞的我們,才踩碎了你的盤子,你要找人陪也得找那個騎腳踏車的吧!”
樊仁貴嗤笑一聲:“我管誰撞的你們呢,我的盤子可是你們踩碎的,我肯定找你們賠。至於你們找不找那個騎腳踏車的我可管不著。人家又沒踩碎我的盤子。”
丁卯簡直要被氣笑了:“不就是一塊魚紋盤子嗎?我陪你一塊同樣路分的不久完了嗎!”
誰知樊仁貴卻立馬搖頭:“那可不行,你的盤子我不知道來歷和真假,但我這塊肯定是真的,你們踩碎了就得賠錢,別的再好我也不要。”
胡攪蠻纏,不講道理,此時丁卯真的感覺上一世那幾個人還是坑他輕了些。
“那就報警吧,看警察同不同意我賠你一塊同樣的盤子!”
餘秋雅此時也來勁了:“對,報警,我爸就是司法系統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這句話明顯是讓樊仁貴稍微的猶豫了,但理在他這,他也不害怕。
這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而和人說話的馬巖也聽到了這邊動靜,趕了過來。
“丁卯兄弟,這是怎麼了?”
“馬巖大哥,是這樣的,我朋友剛剛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踩碎了這位老闆一塊民國有殘的盤子,本來想按正價賠給老闆就算了,沒成想這位老闆見我們歲數小,下狠刀子宰我們,一個有殘的明國魚紋盤子要我們500塊,雖然錯在我們,但也不能認人敲詐不是,所以我們準備報警解決了。”
馬巖聞言眉頭也是皺起,但依舊心平氣和的對樊仁貴說道:“仁貴,這位是我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