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夫訕訕的掛掉電話。
張庸拿著話筒:???
這個日諜,魔障了嗎?
居然問自己軍事機密。真是的。沒腦子。
掛掉電話。
忙碌早餐。
始終覺得,自己身邊,還是缺少一個掌控大局的人。
餘樂醒是行動教官,經常跟著自己出任務。沒時間來掌管大局。他本身也似乎不擅長掌管大局。不擅長處理戰鬥之外的事。
陳恭澍也是如此。這個傢伙就是單純的行動派。只懂行動。其他都不懂。
張庸其實非常懷念李伯齊的。
如果是李伯齊來天津衛坐鎮就好了。他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只需要抓日諜。殺日諜。其他的所有一切,都交給李伯齊。
李伯齊喜歡罵人。但是事情做的很到位。
吃早餐的時候,張庸忍不住將這個感慨和餘樂醒分享了。
“其實,有個事情……”餘樂醒欲言又止,“我本來是想要告訴你的。但是又擔心你想多了。”
“什麼事?為什麼會想多?”張庸好奇問道。
“其實,處座有意思讓李伯齊來當天津站站長……”
,!
“好事啊!”
張庸脫口而出。毫不掩飾。
他就是喜歡李伯齊升官。因為李伯齊就是他靠山。
李伯齊升官,他才可以更加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之前,在上海灘,距離金陵比較近,就算是有李伯齊罩著,也不能做到太出格。
畢竟,附近還有個雞鵝巷總部。
可是,如果是到了遙遠的天津衛,那就不一樣了。
坦白說,天津衛這邊,已經根本不受金陵政府管控。委座在這邊,幾乎是毫無存在感。
自從塘沽協定、何梅協定簽訂以後,白痴都知道,這邊其實已經不屬於金陵政府管轄。
無論是二十九軍,還是日寇,都不聽老蔣的。
所以,在天津衛,復興社做事,也就沒有什麼顧忌。只要你有本事,幹啥都行。
代價就是任何後果,都只能是自己扛。
如果日寇瘋狂報復,總部也無法及時的提供支援。也沒能力支援。
所以,之前的鋤奸行動,王天木、陳恭澍採取的都是暗殺的方式。
幾乎都沒有用復興社的名義出現的。都是秘密行事。
對於外人來說,根本就不知道復興社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多少人會放在眼裡。
此時此刻的復興社,在平津地區,還是弱勢群體。
只有他張庸來了以後,搞了幾次大行動,外界才逐漸知道復興社的名字。
但是也僅僅是侷限於相關的行業。其他人依然不知道復興社是誰。和後世大名鼎鼎的“軍統”真是相差的太遠了。
比如說,在天津衛,連個像樣的辦公地點都沒有。
沒有專業的後勤保障。
沒有牢房。
沒有審訊室。
沒有武器室。
什麼都沒有。
這些事情,張庸也不會搞。
要是能夠將李伯齊調來當站長,那就真的太好了。
在上海灘,李伯齊的資歷,還有功勞,都不可能直接上任站長。但是來天津站做站長,就完全沒問題。因為天津站很危險。
和北平站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敵後。風險這麼大,一般人都不願意來。
也就是王天木、陳恭澍兩個殺手之王。
“是真的嗎?”張庸疑惑。
“是有這樣的意思。既然說起來,那我就私底下問問你什麼意見。”餘樂醒點點頭。
“為什麼要問我?”
“因為你和李伯齊關係密切。”
“那李組長呢?”
“他倒是沒有說什麼。應該是願意來。他和日寇有血海深仇。不怕死。”
“那就行。我贊成!”
張庸直接表明意見。
這種事,沒有什麼模稜兩可的。
復興社內部,誰都知道,他和李伯齊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對付張庸,就等於是對付李伯齊。
同樣的,對付李伯齊,就等於是對付張庸。
兩人利益一致。
李伯齊還是他的引路人。帶他入門。
換個稱呼,他得叫師父。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