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叫他離開,他就真的離開。還離開的遠遠的。生怕自己會聽到不該聽的。
大部分的國軍士兵,就是這麼聽話。
,!
“我沒錢。”
“看來,你對我有所瞭解。”
“呃……”
老白沉默。
好吧。一不小心,露餡了。
確實,他對張庸有一定的瞭解。怎麼說呢?他看過張庸的資料。
“如此說來,你在那邊,地位不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鄔橋鎮的老王頭託我給你帶句話,說明年的高粱米,你需要給他留三成。你給他五百斤高粱米,他給你三十斤粗鹽。”
“你……”
老白眼神頓時變得明亮起來。
然後驚訝。
這一串莫名其妙的言語,怎麼會從張庸的嘴裡蹦出來?
這個傢伙明明不是組織內部的人啊……
“李靜芊受傷了。”
“她被你控制了?”
“算是吧。她現在動不了。暫時需要我的幫助。”
“你到底是什麼人?”
“反正不是你們那邊的人。你們也不會要我。”
“呃……”
老白欲言又止。
這小傢伙似乎有些怨氣呢!
然而,這件事,他不能做主。因為張庸身份很特殊。
“準備投降吧!”
“什麼?”
“用日諜的身份寫自白書。然後幫我做點事。”
“日諜?”
“對。背景資料,我都給你做好了。你是隱藏的日諜。你隸屬日諜槐機關。槐樹的槐。日本名字叫做岬一郎。你的上司,以前叫做野谷金太郎。現在叫做野口博文。”
“你要做什麼?”
“給日諜造成困擾。”
“能行嗎?”
“只要讓日諜產生疑惑,就算是完成任務。”
“好吧……”
老白沒有反對。
對付日寇,他義不容辭。
雖然覺得張庸的安排很不靠譜。但是試試再說。
何況,他用日諜的身份呆在張庸的身邊,也就不需要擔心黨務調查處的追捕。暫時安全。
“秦立山!”
“到!”
“搬一個凳子來。”
“是!”
秦立山很快搬來一個木凳。
張庸讓老白就坐在自己的旁邊。然後拿出一些美元,一些英鎊,一些銀票,還有金條,放在老白麵前。
老白:???
這個傢伙,會變戲法的嗎?
身上怎麼有那麼多的東西?
“都是我的。”張庸“友善的”的提醒老白,“你只准看看。”
老白:???
得,怨氣好像還挺大的。
無語。
張庸拍拍手。
秦立山將一個真正的日諜帶上來。
這個日諜還是比較頑固的。渾身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依然是在不斷的掙扎。被餓了一個晚上,似乎也沒什麼大礙。確實很牛。看來,還需要餓七天。中間可以給一點點水吊著性命。
“我叫張庸。就是專門抓你們的那個張庸。”張庸神色平靜的開場白。結果,日諜毫無反應。
於是,張庸就知道。自己白說了。也高估了日諜的身份。
這個日諜不知道他張庸是誰。
由此推斷,對方的身份很低,沒資格接觸到和自己有關的資料。
唉……
沒意思。
招手。讓秦立山將其他兩個日諜也帶上來。
一起審吧!
如果有人願意招供,自然最好。如果沒有,那就全部都斃了。他才不會養著這些沒價值的日諜。
很快,另外兩個日諜也被帶到。他們都悄悄打量老白。
昨天的事情,他們也都看到了。
老白是誰?
是自己人?
“這位,是你們的同伴。他叫岬一郎。隸屬於槐機關。原來是野谷金太郎的麾下。”張庸慢條斯理的說道,“經過我的勸說,他已經主動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願意棄暗投明。為我效勞。”
三個日諜都是面面相覷。眼神古怪。但是都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