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由放養的管理方式,任其野蠻生長的。只要你有本事,你發展到幾百人、幾千人都可以。
那一個個的公館,說白了,其實都是自己拉起來的草臺班子。
交錢。接盤車馬行。
對其進行簡單的改造。改成適合一百人居住生活的狀態。
囤積物資。
安排警戒。
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適合駐守的。
周圍相對空曠,有利於觀察。如果有敵人出現,也可以提前發現。
如果敵人試圖迫近,可以用步槍遠距離問候。
不過,這裡是北平,不是天津衛。輕易不能響槍。否則,可能會引來大量軍隊。
駐守北平的二十九軍兵力是非常充足。光是城內,可能就有上萬人。加上警察署,還有保安隊,三四萬人武裝力量絕對是有的。
否則,如何控制偌大的北平城?
加上五原手槍團這樣的特殊力量,可以確保北平安全。
在南苑、宛平等地,二十九軍也駐紮有大量的兵力。但是宛平城外,日寇也駐紮有一個聯隊,兵力超過三千人。
這個日寇步兵聯隊是怎麼來的。為什麼能駐紮到宛平城外,張庸實在是搞不懂。應該是二十九軍退步的太多了。
宛平城距離北平才多遠?步兵一個衝鋒就能殺到。
此舉,等於是讓日寇將刺刀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無法理解。
匪夷所思。
將外面的招牌也改了。改成裘千尺車馬行。
為什麼叫這樣的名字?呵呵,你猜?
留下一半人負責搞衛生,張庸帶著曹孟奇、吳六琪,還有五個老手,靜悄悄的行動。
剛剛才支付出去八千大洋,當然要儘快的搶……
不對。是賺回來。賺……
張庸瞄準的目標,就在到來車馬行的路上。
是一家賣綢緞布匹的老闆。系統地圖提示,這個傢伙是妥妥的日本人。看起來似乎也很富態。
就是他了。
來到北平城以後的第一個肥羊。
開門大吉。
張庸慢悠悠的走進去。
胖乎乎的日諜老闆立刻殷勤的恭迎上來,“這位公子,您是要……”
“隨便進來看看。”張庸隨意擺擺手。
“請,請!”
老闆很熱情。準備給張庸介紹各種布料。
張庸卻是開門見山。
他是來搶……不對,是來賺錢的。沒有時間浪費唇舌。
省卻所有前戲。直接進入關鍵環節。
“老闆哪裡人?”
“昌平那邊的。”
“我說的日本那邊。札幌?秋葉原?”
曹孟奇:……
吳六琪:……
隊長,你能換點新鮮的嗎?為什麼每次開口都是札幌?你到底是對這個札幌記憶有多深?
還有,秋葉原是什麼鬼?
“這位爺,您說笑了。我沒去過日本……”
“我沒說笑。“
張庸掏出了勃朗寧手槍。
布莊老闆的臉色逐漸僵硬。彷彿完全凝固了。
他想不通。
怎麼忽然間就有人上門來了?
還知道他是日本人?
是誰暴露了?
誰出賣了他?
對方是誰?
“你是什麼人?”布莊老闆逐漸回過神來。
“裘天來。”張庸好整以暇的說道,“或許你現在會覺得這個名字孤陋寡聞,但是很快,它就會響徹全北平。”
“你……”布莊老闆忽然想笑。真的。
他覺得對方很幼稚。
這說話的語氣風格,顯然不像是成熟穩重的人。
響徹全北平?
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荒謬!
“沒錯,我是日本人。”布莊老闆直接攤牌,“你敢得罪我們日本人嗎?我告訴你……”
話音未落,嘎然而止。
卻是臉頰被張庸用鞋底抽了兩下。頓時痛徹心扉。
張庸現在心情很煩躁。很暴躁。
動不動就拿人出氣。
日本抓了閻廣坤,估計還會抓其他人。
其他人未必有他張庸那樣的特殊本領,面對日寇的瘋狂反撲,很有可能中招。
然而,他張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