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布真的會武功?
張庸感覺自己的思維有點轉不過來。太突兀了。
會武功的人,會是啞巴?
不對。應該是啞巴怎麼可能練武?
也不對……
算了。沒哪裡不對。
先看看。
張庸將手槍收起來。
目標好像被踢爆了要害。生不如死了。
厲害。
啞巴會武功,埋頭向前衝。
果然,啞巴這一腳,直接將目標踢暈。當目標落地的時候,已經深度昏迷。
刺客手裡的匕首飛哪裡去了?
沒看到。反正是飛不見影了。
眾人立刻上來,將刺客捆綁起來。捆的嚴嚴實實。
張庸轉頭看著金秀珠。果然,金秀珠臉色有些煞白,低聲說道:“是高麗人……”
果然。張庸就知道這個敵人不簡單。
不是日寇。但是又襲擊自己。孤注一擲。不顧一切。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是死士。
或者說,是日寇的棄子。
日寇準備不惜一切代價的幹掉他張庸。
所以,即使襲擊者也會被打死,也在所不惜。要的就是同歸於盡。
這樣的人還有多少?不清楚。
換言之,隨時都有可能冒出。
然而,張庸不怕。
絲毫都沒有畏懼。
雖然無意中入錯行。但是,他已經接受這一行的規矩。
要麼你死。
要麼我亡。
沒有人可以絕對安全。
哪怕是處座,也有十分危險的時候。
李伯齊會殉國嗎?
曹孟奇會殉國嗎?
沒有人可以保證。包括陳恭澍和王天木,都有被76號抓捕,然後叛變的經歷。
行走在黑暗當中,無時無刻,危險重重。
正如遊戲裡的一句話: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帶走!”
張庸擺擺手。暫時不審。
等抓到附近的那個日寇再說。兩個一起審。或者一起幹掉。
帶著隊伍繼續前進。
無聲無息靠近目標。
發現是一個黃包車伕,正坐在路邊等客。
確定。這個黃包車伕,就是隱藏的日寇。身上沒有槍械。但是可能有匕首。
“沒有槍。”
“抓活的!”
張庸低聲吩咐。
如果日寇有槍,那就不能冒險。
但是沒有槍,還是可以嘗試的。
“好!”
曹孟奇立刻安排。
很快,簡單化妝後的他,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黃包車伕附近。對黃包車伕招手。
黃包車伕裝作沒看到。
“哎,哎,叫你呢!”曹孟奇伸手指著對方。
黃包車伕沒辦法,只好不情不願的拉著車過去,“老闆,你要去哪裡?我收費很貴的……”
“府前路。”
“老闆,我不去那麼遠的地方。我一會兒還有事……”
“你怎麼回事你?”
曹孟奇氣勢洶洶的和對方爭執起來。
爭執中,曹孟奇忽然間動手。將日諜抓住,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摔翻在地上。
日諜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已經暴露,沒多想。被摔倒以後,也沒立刻爬起。
於是,其他人跟著一擁而上,將日寇死死按住。
“你們做什麼?”
“你們做什麼?”
這時候,日寇才意識到不妙。
不是爭執。別人是故意的。別人是專門來抓他的。
他自己暴露了。被對手抓了。
又急又怒。掙扎。徒勞無功。
到了這個份上,哪裡還有他掙扎的機會?
意識到沒有能力反抗的日諜,只好沉默。
張庸快步來到日諜面前,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起來,沉聲問道:“你們將人帶到哪裡去了?”
“什麼人?”日諜反問。眼神還是非常兇殘的。也不服氣。
“從天香樓裡面帶走的人。”
“我不知道!”
“打!”
張庸吐出一個字。
然後從隨身空間裡面拿出一把榔頭。也就是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