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
“別打……”
“是我的……”
“是我的……”
蔡強終於是抵抗不住,拼命求饒。
張庸擺擺手。讓人繼續打。現在求饒?晚了。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直到將對方打的皮開肉綻的,張庸才揮揮手。
現在舒坦了吧?服軟了吧?
“老實回答,順天當鋪老闆是你什麼人?”
“誰?”
“我說,順天當鋪的老闆。”
“我不認識。”
“真不認識。”
“我不認識什麼當鋪的老闆。”
“那你從順天當鋪出來是做什麼呢?”
“我……”
蔡強頓時啞口無言,
糟糕!
他的謊言被拆穿了。
對方居然知道他是從順天當鋪裡面出來的。
也就是說,對方一直都在盯著順天當鋪。抓他,是順手的事。順天當鋪裡面的人,才是對方的目標。
“你們是什麼人?”蔡強心有不甘。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張庸提高語調。氣氛頓時變得冷酷起來。
,!
“我……”
蔡強無法回答。
或者說,是不願意回答。
張庸努努嘴。
對於這種人,他的處理方式,特別簡單粗暴。
要麼自己上。
要麼交給吳六琪。
要麼交給曹孟奇。
或者是其他人。但是不能交給鍾陽。
鍾陽有點心軟。下手不夠狠。戰鬥雖然勇敢。卻不適合刑訊。
事實上,十個人裡面,可能只有一個人能受得了刑訊的場景。說的是刑訊的人。不是被刑訊的那個。
此時此刻的復興社,對於招人,還是比較嚴格的。需要身家清白。
但是在38年以後,拼命擴張,和青幫合作。結果青幫裡面的三教九流全部混進來了。搞的烏煙瘴氣的。
最後的事實證明,的確是非常致命。
作為他的主要對手,紅黨那邊的某位大佬,就低調多了。謙虛。從來都不插手軍權。得以善終。
“啊……”
慘叫不斷的傳來。
那是真正的刑訊。不是簡單的鞭打。鞭打不算刑訊。
一分鐘……
兩分鐘……
蔡強終於招了。
雖然只是刑訊的開胃菜,也沒幾個人撐得住的。
關鍵是,張庸並沒有亮明自己是復興社特務處的身份。蔡強以為他們都是混道上的。招供阻力沒那麼大。
“說吧!”
“他叫馬亞禮。負責刀片行動。”
“什麼刀片行動?”
“就是在抗日學生裡面安插武裝人員,尋找機會襲擊軍警,造成流血衝突。”
“你們有幾個人。”
“我們這個小組有五個人。其他小組不知道。”
“馬亞禮只負責一個小組?”
“是。”
“其他還有幾個小組?”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止我們一個。馬亞禮曾經罵我們,說別的小組都已經潛伏完畢,就我們還拖拖拉拉的……”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有遇到一個叫做馬嶼的人嗎?”
“誰?我沒有遇到其他人。今天召集的,都是我們自己小組的人。”
“馬亞禮身邊還有兩個日本人,都是誰?”
“日本人?誰是日本人?”
“你不知道馬亞禮是日本人嗎?”
“他是日本人?沒聽說啊!他說自己是北平警察署的……”
“原來如此。”
張庸隱約間想明白了一點點。
看來,這個馬亞禮,秘密很多。可惜,現在抓他,有點難度。
主要是這個傢伙的身邊,還有兩個日寇。
雖然他們身上暫時沒有武器。但是武器就在旁邊。隨手就能拿到。
一旦對方有槍,直接動手,可能會發生槍戰。
這裡是北平。不能輕易動槍。否則,跑不掉。
周圍都是二十九軍的人。
沒辦法跑。
和天津衛那邊完全不同。
除非是已經和二十九軍的高層打好招呼,得到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