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日本人。我叫櫻木花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坂田信哲閣下。”張庸滿面笑容,張口就來,“他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憲兵司令部的高階特務,前途大大的有……”
“啊……”
兩個姑娘都是大吃一驚,面面相覷。
顯然,張庸說的話,讓她們十分震驚。她們根本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日本人!
“你……”
一個姑娘看著中年男人。
有點惶恐。
有點緊張。
“哦,你們不要誤會,他是假冒身份。”
“騙子!”
兩個姑娘站起來,憤怒的離開。
日諜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八嘎!你到底是誰?”日諜又急又怒。
“我叫張庸。專抓日諜。”張庸笑吟吟的回答,“現在明白了嗎?”
“你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想要知道你的一切了。”
“你休想!”
“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想要嚐嚐滿清十大酷刑的滋味嗎?”
,!
“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特工,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那好。我們走著瞧。”
“你要做什麼?”
“我叫人來,先將你的指甲拔光,包括手和腳。然後再拔光你的牙齒……”
“你這個惡魔!”
“所以,你願不願意說出你的一切呢?”
“我……”
“一,二,三……”
“我說。”
日諜終於是沒挺住。
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暴露。暴露的結果就是死。
如果是痛痛快快的死了,當然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別人既然抓到了他,又怎麼可能讓他痛痛快快的去死?
肯定是要嚴刑拷打,反覆折磨,將他知道的一切都榨出來。
他真的能扛住對方的折磨嗎?坦白說,他沒什麼信心。他很清楚那些酷刑的殺傷力。
張庸將小紙片拿出來。
指著上面的地址,“這是什麼地方?”
“是……”日諜沉吟不語。
“不想回答?那這四個數字代表什麼意思?”
“……”
日諜繼續拒絕回答。
張庸掏出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大腿。
算了,不用請別人來動刑了。還是自己來吧!三刀六洞,簡單粗暴。
“啊……”
日諜頓時慘叫起來。
他完全沒有防備。大腿就已經被匕首深深插入。
痛……
呲牙咧嘴……
臉頰扭曲……
“現在想起這個地址是做什麼用的沒有?”
“我……”
“要不要再來一刀提提神?”
“我說。我說。那是我的接頭地點。我要到那裡去拿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補給。”
“什麼補給?”
“就是經費,武器彈藥什麼的,可能還有船票……”
“你要坐船去哪裡?”
“美國。”
“哦。你要去美國啊!真好!去美國好啊!”
張庸含笑說道。
果然是一個高階間諜。居然可以坐船去美國。
那就簡單了。
這樣的間諜,往往比較容易對付。
以張庸總結出來的經驗,最難對付的日諜,往往是偽裝成黃包車伕那種。
“這四個數字是什麼?”
“接頭暗號。”
“領取補給還要接頭暗號?”
“不是……”
“是什麼?”
“是到了美國以後的接頭暗號。”
“哦……”
好可惜。暫時用不上了。
美國。自己是去不了的。即使去了也沒有用。
華夏才是自己基本盤。腳踏實地,內心不慌。
“日本名字。”
“金山信次。”
“偽裝身份。”
“美國大使館二級通譯。”
“潛伏多久了?”
“三年多。”
“你準備對兩個小姑娘做什麼?”
“我……”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