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似乎是在告訴自己,她已經準備好了。等著他來洞房花燭。
可是……
他忘記她的名字了啊!
萬一被她發現……
他勉強露出一絲絲的笑容。算是回應。
這個,我今天還有事。我們下次再聊。
古人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不著急……
等我記起你的名字,我再來找你……
忽然間拍自己腦袋。
真是笨死。
自己不記得,旁邊有人記得啊!
“餘教官,剛才進來的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
“你說剛進來那個?我也不知道。我去問問。”
“不用了。”
張庸生怕餘樂醒誤會。
隨即又反應過來。她就是自己老婆啊!
都拜過堂了。
在這個年代,拜過堂就算是正式成親了。
委座的新生活運動,好像也沒有結婚登記的說法。民間只認拜堂成親。
“梅姐!”
看到秋山葵子站起來。
哦,這個日本女人好像還挺有禮貌的?
關鍵是……
他是梅……的老公啊!
那秋山葵子下次遇到他,是不是應該叫姐夫?
哈哈!
精神勝利法。
等回去上海的時候,將她也搶走……
咦?
糟糕。墮落了。
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想法?居然強搶民女?
深呼吸。
反覆告誡自己,要做一個好人……
結果,梅……在和葵子說話的時候,悄悄的轉頭看著他,朝他拋了一個媚眼。
張庸:……
完蛋了。
她在挑逗自己啊!
不得了。不得了。
她到底是叫什麼名字?敲自己腦袋。梅什麼來著?
忽然看到有人悄悄的到來。向餘樂醒報告。餘樂醒點點頭。來到張庸身邊,低聲說道:“那個女的叫梅筱。也是日語學校的老師。”
“是嗎?”張庸頓時鬆了一口氣。
原來她是叫梅筱啊!
暈死!
自己居然想半天。
梅筱,梅筱。沒錯。就是叫梅筱。不是王字旁。
其他兩個都是王字旁。就她搞特殊。搞竹字頭。真是的。你有什麼資格搞特殊?取個怪誕的名字……
“少龍,你懷疑她是日諜嗎?”
“她?不是。不是。”
張庸急忙搖頭。她是自己老婆。怎麼可能是日諜?
她可是和自己拜過堂的。日諜斷然不可能這樣幹。
“那你特別關注她……”
“因為她長得漂亮……”
張庸實話實說。
餘樂醒於是就不再詢問了。
原來是這樣。
理解。
這個傢伙,真是年輕人。
年輕都有的壞毛病。他也有。其實是男人都有。
就看有沒有機會。有沒有能力而已。
梅筱和純子說了一會兒話,忽然朝張庸走過來。
張庸:???
她要做什麼?
餘樂醒等人都是暗暗警惕。
看到梅筱來到張庸的身邊,就在他身邊坐下來。
然後……
直接半個人依靠在張庸身上。
張庸:???
餘樂醒:???
其他人:???
什麼情況?
怎麼忽然間就靠上來了?
張庸沒想到,她作風居然如此大膽,低聲說道:“別亂來,這是公眾場合……”
“怎麼?嫌棄我了?”梅筱咯咯嬌笑,旁若無人,“我們只是拜過堂,還沒洞房的。怎麼?你不想洞房了?”
餘樂醒:???
其他人:???
他們幾個,抓鬼的時候並不在。所以,不認識梅筱。
什麼拜堂?
什麼洞房?
張庸翻白眼。沒辦法解釋啊!
忽然看到前面的純子好奇的回頭,看著他們兩個。眼神裡帶著清澈的愚蠢。
好吧。她可能的確是涉世未深。好像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