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委座都知道。夫人也知道。”
“真的?”
“如果他們不知道,我又這麼會知道?”
“啊……”
張庸轉頭看著陳隴平。
得,陳隴平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是被點中了死穴。
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張庸也沒有避開他。雖然沒有開擴音。但是距離近了,陳隴平也是能聽到的。
正好,陳隴平的聽力非常好。
張庸也沒有想到,隨便打一個電話,居然就將陳隴平嚇成這個樣子。居然連委座和夫人都知道他是給陳家幹髒活的。
那他如果死了,陳家敢替他出頭嗎?他就是一個髒手套而已。
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陳家扔掉。手套髒了,扔掉是很正常的。
“什麼時候來我這裡?”
“有空就來。”
“好,我親自給你烤肉。”
“這……”
張庸差點脫口而出,說這個就不用了。
你一個大小姐,能有什麼廚藝,別烤出兩塊黑炭來。黑乎乎的。硬邦邦的。我又不敢不吃。那不是自尋死路?
但是最後又不敢說出口。萬一打擊別人的積極性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下去一定要突然到訪。主打一個措手不及。讓她沒有時間親自動手。這樣就能避過去。
對。就這樣。
閒聊一會兒,掛掉了電話。
回頭看著陳隴平,也不說話,同情的拍拍他的肩頭。
自己說千言萬語,都不如宋子瑜一句話。
哎,自己啥也不用說了。陳隴平自己都會想辦法求生的。
除非是他想做果斷被扔掉的髒手套。
“張隊長,我說,我說。”果然,陳隴平急急忙忙的說道。生怕張庸走了。機會錯失了。
“不用這麼著急。明早再說。”張庸故意讓對方難受。
你剛才不說,現在想說了?
對不起。
我現在沒時間。
沒錯,我的心眼就是針眼這麼小。所以,不要跟我過不去。
“我有三十萬銀元……”
“在哪裡?”
張庸態度立刻轉變180度。硬生生的將自己拉回來。
三十萬銀元?
真的?
那行,咱們好好聊聊。
陳隴平又開始緘默。
張庸在拿捏他。他也在拿捏張庸。
他知道張庸十分貪婪。
這個傢伙工作的動力,似乎就是搞錢。死要錢。
真是……
服了。
從來沒見過這麼純粹的人。
純粹的眼裡只有錢。
那些高官貪財,好歹掩飾一下。比如古董字畫什麼的。
戴老闆就是這樣的。從來不收現錢。只要古董、字畫。附庸風雅。得到好處。但是又沒有貪腐的罪名。
好像張庸這樣,聽到三十萬銀元,立刻眼睛睜的比牛眼還大的。說真的,陳隴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毫不掩飾的貪財。真是不可描述。
偏偏是這個傢伙的本事又非常古怪。居然將他陳隴平給逮住了。
他想要脫身。必須出血。
說白了。要麼給錢。要麼給命。沒有第二條路。
不給錢的結果,不用想。絕對是死於非命。還是死不見屍那種。永遠都不可能有人找到。
都挫骨揚灰了,還怎麼找?
“沒事。你慢慢考慮。慢慢說。”張庸也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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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想要磨他耐性。好啊。慢慢磨。
吩咐人將陳隴平捆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扔到廁所裡面。捆綁在廁所的鐵管上。
吩咐不給東西吃。不給水喝。也不讓他去上廁所。
需要上廁所怎麼辦?沒事。直接拉出來。反正他就在廁所裡。被燻的只有他一個人。
然後……
過幾天就好了。
暫是文明人。不動粗的。
來找陳叔寶。
這個傢伙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如果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人樣。這已經是手下留情的結果。
陳隴平是陳家的人。暫時打不得。但是陳叔寶嘛,往死裡打。
我張庸捱了一巴掌,你還想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