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地面。
用匕首將裂縫撬開。居然是一塊鋼板。
鋼板大約一毫米厚。不大。長度大約三十厘米。寬度大約十厘米。表面刷成白色。
小心翼翼的將鋼板拿起來。發現下面有個木箱。
或者說是木盒?很小的。
將木盒拿起來。開啟。非常期待。如果是金條就好了。
可惜,木盒入手,感覺輕飄飄的。肯定不是金條。果然,開啟以後,發現是幾張圖紙。都是自己畫的。
很潦草。上面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符號。地名也是非常怪異的。
幾乎所有的地名,他都沒有聽說過。
張庸每張圖紙都看了。但都看不懂。
算了。圖紙就圖紙吧。先收起來。萬一什麼時候能用上呢?
這麼圖紙隱藏的這麼密實,肯定有問題。
將木盒放回去。蓋好鋼板。
將周圍的磚頭碎塊、泥土什麼的撥弄過來,隱藏好。
這才重新鑽出來。
拍拍身上的塵土。髒兮兮的。
“鈴鈴鈴……”
“鈴鈴鈴……”
忽然間,大廳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又有電話?
是誰打來的?野谷金太郎?
王八蛋!
這個傢伙,還不死心是吧?
好!
抓起話筒。
“八嘎!”
那頭傳來一聲怒罵。
然而,並不是野谷金太郎的聲音。
張庸皺眉。這傢伙是誰?
肯定是日本人。
“八嘎!你是誰?”張庸回罵。
管他呢,直接回懟。
被日本人罵,他才不會慣著。
“叫野谷金太郎立刻來川西會館!八嘎!否則,我跟他沒完!”
對方繼續大吼。
語氣非常霸道。
然後掛掉電話。
留下張庸:???
什麼情況?
對方指定要野谷金太郎去川西會館?
去做什麼?
打架?對方似乎非常不滿意的樣子。
奇怪……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聽口氣,似乎是認識野谷金太郎的。
而且,似乎對方和野谷金太郎的地位相差無幾。否則,不會如此威脅。
又似乎兩人之間,產生了一些糾紛?對方覺得自己吃虧了?想要討還?
,!
呵呵,真是節外生枝。
要不要去見一面?答案是肯定的。
對方電話都打到這裡來了。說明和槐機關的關係很深。肯定也是日諜。
抓到對方,或許就抓住了野谷金太郎。
當然是自己去。
川西賓館是中國人的地盤,他不怕。
先在外面看看。情況不對,立刻搖人。
“鍾陽!”
“到!”
“你們繼續做事,我出去一趟。”
“是!”
鍾陽答應著。
張庸隨手拿了兩個花瓶。放車上。
感覺兩個不夠,又回頭拿了兩個。挑的都是景泰藍。這才單獨開車出去。
這是戴老闆允許的。
什麼叫做全權處理?就是讓你自己得點好處。
戴老闆自己拿了,肯定得讓下面的人也拿點。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優秀的領導嘛。
伱如果不拿的話,戴老闆說不定還會有些擔心。
我拿了,你不拿。你想做什麼?想背後告發我?
那就完蛋。
所以,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四個花瓶。
先開車到顧默齋。看到老顧又在擦拭他那些不值錢的東西。於是將車停下。
老顧看到張庸下車,也沒什麼表示。他們現在是熟悉的陌生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老顧始終無法認同張庸的做法。
張庸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從車尾箱扒拉出兩個花瓶,一手一個,提到顧默齋裡面。
忽然發現顧默齋的招牌都換了。改成了叄寶齋。
汗。這是什麼意思?
“老顧,你……”張庸指著上面的招牌。
“我換的。”顧默齋面無表情的說道,“從此以後,這裡就是叄寶齋。我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