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蘇聞景被找到後,蘇霽風又喜又愁。
他守在城門口,迎裴珩和蘇聞景。
一輛低調的馬車在他面前停下,後面跟著訓練有素的帶刀侍衛。
蘇霽風下馬,神色嚴謹恭敬。
“陛下。”
簾子掀開,蘇聞景探出頭,眯眼笑了笑。
“兄長!”
蘇霽風眉心一跳,“聞景,你可算回來了。”
蘇聞景道,“我回家再同你和父親說。”
蘇霽風頷首,不經意和坐在蘇聞景後面的裴珩對視,幽深的眸子令人發怵。
蘇霽風心中苦笑。
聞景想的太簡單了,陛下剛找回來的人,怎麼輕易放他離開。
果不其然,蘇聞景被帶到了皇宮。
裴珩站在宮殿門口。
他墨眸倒映著蘇聞景的身影。
“小景,你可還記得我曾是太子的時候,你幫我破了案子,我說過要給你賞賜。”
蘇聞景點頭。
他有些疑惑,“阿珩,你當時已經幫我引薦了老師。”
“那不算。”
不算?蘇聞景微微皺眉。
他真的越來越猜不透裴珩的想法了。
只見裴珩轉身,推開了宮殿大門。
蘇聞景跟上去,卻被殿中的場景嚇了一跳。
殿中空曠,整個宮殿都是金碧輝煌的,但最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金制籠子,仔細看裡面還有鎖鏈。
蘇聞景一愣,似乎知道裴珩要做什麼。
他後退,卻被裴珩抓住了手腕。
男人逼近一步,身上的氣息侵襲著蘇聞景。
裴珩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這是給你的賞賜,可滿意?”
“阿珩,你瘋了?”
蘇聞景不可置信,想後退卻被人鉗制著。
裴珩把他推入金籠,神色冷蔑。
“你離開那日,我就瘋了。”
他走到蘇聞景身後,垂著眸,一言不發的將鐵鏈繞在蘇聞景纖細的腳踝上。
金色的鏈子很襯他的膚色,輕輕一動便叮噹作響。
蘇聞景,“你還想關我一輩子?”
裴珩從背後抱著蘇聞景,低笑著。
他答非所問,“這籠子,兩年前便開始做了,你喜歡嗎?”
兩年前,那豈不是二人剛認識的時候。
所以他早就想這樣,把他關起來了。
蘇聞景微微發抖,這才感受到裴珩深埋心中的病態和佔有慾。
太壞了……
裴珩貪婪的吸著蘇聞景身上的氣味,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狼狗。
“小景,你只能屬於我。”
“這下好了,你只屬於我了。”
他一件件的將蘇聞景的衣服脫下,少年人白皙的軀體上,依舊留有他昨夜留下的紅痕。
裴珩低頭,沿著痕跡一路吻了下去。
金鍊和金籠不斷碰撞,嘩啦作響。
一整夜都停不下來。
*
知道蘇聞景被裴珩關起來後,蘇丞相摔了茶碗。
“荒唐!”
“我這就去把聞景接回來。”
蘇霽風皺眉,“父親,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
蘇聞景從未見過,早朝時裴珩的樣子,但蘇丞相和蘇霽風都見過。
所有大臣都懼怕裴珩。
蘇丞相,“陛下如此行徑,和荒淫暴君有什麼區別?”
蘇霽風道,“陛下還沒消氣,興許心情好了就能把聞景放出來了。您也彆著急,我會去勸陛下的。”
蘇霽風每次和裴珩商討國事時,都會有意無意的暗示對方。
直到提起蘇聞景有狀元之才,總不能被埋沒了。
裴珩摩挲著棋子,面色冷漠。
“朕知道。工部尚書的位置,朕給小景留著呢。”
蘇霽風猛然抬起頭。
“陛下。”
“朕只是在嚇他而已。怎麼?你和蘇丞相當真了?”
蘇霽風扯了扯嘴角。
心想,陛下您那樣子可不像在開玩笑。
“臣替幼弟先行謝恩!”
裴珩卻勾著唇角,“不急,工部尚書還有一個月才到告老還鄉的時候。”
蘇霽風眉頭一跳。
所以,聞景還要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