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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狐疑地看向李蓮花,他就這個反應?
李蓮花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打量,還暗戳戳理了理衣服。
估摸著謝錦應該已經打量完了,他才歪了歪頭,語氣無辜,“阿錦,你怎麼了?不想去了嗎?”
謝錦收回眼神,“去,怎麼能不去呢?”
“花花,你帶路吧!”
謝錦端詳著眼前這幅李相夷的墨寶,“這是李相夷用胭脂寫出來的?”
“真夠,emmmm,怎麼說呢?”
謝錦轉向李蓮花,“花花,你覺得李相夷這種行為叫什麼?”
李蓮花一眼看穿了她眼中暗含的揶揄,但他偏偏就不走尋常路。
“年少輕狂,不知所謂。”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特別真誠。
謝錦白了他一眼,又繼續看這首《劫世累姻緣歌》。
“美眷如花不經年,濃霧凝香豈連連。
一夜清詩芙蓉死,我持君魂做謫仙。
天上玉京三千里,其中有客能飛劍。
青鸞白鷺扶搖上,鯤鵬凌空滄海淺。
劍客載酒驚風雨,步下鸞鳳踏九淵。
蹈足飛袖身如電,共醉金荷萬里泉。
我舞雲巔一輪月,我怒蒼濤一曲琴。
我嘆天外一聲嗟,我笑平生不許人。
我自滄崖見人間已清間卻見花如雪。
春水沾衣流泉碧,紅玉溫香懶思弦。
此曲玄玄不可聞,此夢微微不曾現。
夢中有幸逢佳人,盈盈脈脈復淺淺。
婉約眉山白從容,依稀妝鏡在花前。
輕曇空老鏡中花,凌波去向水中月。
君未曾死我未生,君未曾生我未死。
前世無端思多情,終了茫茫兩不見。
孤鴻遠望荒城外,夢醒何處是歸年?
我是人間天涯客,一劍疾轉三萬裡。”
“嘖,李蓮花,你說這李相夷逛沒逛過花樓?”
“你看啊,他在袖月樓寫了詩,又在江山笑屋頂上舞劍,這讓我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花樓的常客啊~”
謝錦的尾音拖的老長,嘴上在說李相夷,眼睛卻在看李蓮花。(看作話,有解釋!)
話說,她好像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雖然就算他真的……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就是了。
畢竟……團團之前是不是說她爹給她挑了好幾個童養夫來著?
想到這裡,謝錦突然有些心虛。
但她話音剛落,團團就給她傳音:“小主人,李蓮花元陽未洩。”
團團 : ╮( ??w?? )╭
小主人想一出是一出,她也有些無奈。
李蓮花明顯被這個問題驚到了,反應過來就要解釋,“李相夷他不是……”
他明顯有些慌亂,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之他除了喬婉娩,沒和其他女子有過親密接觸的,就連喬婉娩,最多也就是有個額頭吻。”
謝錦雙手背在身後,點點頭,“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就是隨口一問。”
她要是真的喜歡上誰,管他過往是什麼樣的呢。
所以,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急著解釋呢?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李蓮花一眼,轉移了話題,“說起來,李相夷這棋藝得差到什麼地步才能連輸三十六局啊?”
謝錦眉梢微揚,聲音愉悅,“沒想到啊,某人是個臭棋簍子。”
李蓮花無奈,阿錦一天天就喜歡逗他,“那我待會兒買盤棋帶回蓮花樓好不好?”
謝錦瞥了他一眼,理直氣壯,“我不會。”
她對這種東西向來沒多大興趣。
“那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謝錦沒直接答應,“你想教就教唄。”
李蓮花看著她嘴硬的樣子,識趣的沒有戳穿她。
不過,李蓮花眼神暗了暗,阿錦現在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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