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元帥府之後,江藎就消失不見。
克維爾對於他扮了個的假身份,這件事情有點耿耿於懷。
雖然說沒有認出來是他的錯,但是那一系列操作但凡換個人也認不出來。
克維爾知道他是去工作,現在也不準備刻意的找他。
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想著剛才做的那個夢。
那一切到底是他的臆想,還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如果是發生過的事情,他怎麼會不記得。
克維爾有些發愁的躺在床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突然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難道是江藎?
克維爾整個人都爬了起來,但可惜開門進來的是霍茲林克。
他手上拿著藥和檢測儀。
克維爾坐在床上看著他走過來。
霍茲林克瞧見他一副失望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看見是我,小少爺很失望嗎?”
克維爾搖了搖頭“沒有。”
霍茲林克來也很正常,江藎今天註定很忙。
霍茲林克拿檢測儀把他全身掃描了一遍,確認了基本沒有外傷。
“小少爺下次不允許這麼魯莽的去冒險。”
霍茲林克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半跪在他面前讓他伸手。
“醫療倉雖然治好了您大部分的傷,但是這些新長起來的皮肉,一定要記得定時擦藥。”
克維爾聽話的伸出手,順手把胳膊衣服擼上去。
克維爾看著霍茲林克給他擦藥,其實他有個問題很早就想問了。
“你喜歡黎清淵後是怎麼在一起的。”
是怎麼莫名其妙的喜歡上,又是怎麼突然在一起的。
這很不可思議。
霍茲林克絲毫不見停頓,他十分自然的回著“小少爺這麼問,是有喜歡的人了?”
克維爾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
這個問題,無論怎麼回答都會很奇怪。
霍茲林克沒有多為難他什麼,只是換了他的另一個胳膊去擦藥。
“時間會促進一切事情的水到渠成。”
“不過前提是,要有一個主動的人。”
主動的人……他倆無論誰都不會那麼主動吧。
克維爾在心裡嘆了口氣,果然還是隻能想一想。
“我聽家主說,那個學生被人帶走了。”
霍茲林克突然把話題轉到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嗯,是的,不過帶她走的那兩個人我認識,暫時應該不會殺了她。”
克維爾和微生喜林交流的不多,但是他能感受到對方並不是那種會隨意踐踏生命的人。
所以說胡沐橙到他們的手上再怎麼樣也不會被殺死。
“胡沐橙是不是和您說她認識姜懷安小姐。”
克維爾點了點頭,他看著自己胳膊上新長出的那些皮肉,這些宛若是拋棄過往而掙扎出來的新念頭。
“我從來沒有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過她的名字。”
克維爾低了頭,他其實不在乎這些所謂的親情。
因為現在的他只要有江藎就過夠了。
這個人足以給他想要的一切感情。
霍茲林克抹完藥,最後摘下那些手套,他伸手摸了摸克維爾的頭。
“比起從來沒有知道,這樣子的發現,難道不令您驚喜嗎?”
“慢慢的從別人的口中發現,她是一位美麗溫柔而堅強的女士。”
霍茲林克走到一旁開啟了恆溫裝置,把所有的亮度調到晚上睡覺的樣子。
“小少爺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
克維爾往床上一躺預設了他的話,確實有點累。
心理和身體都很累。
霍茲林克出去關好門,然後他把手中的垃圾遞給了前來清掃的機器人。
他點開光腦連線上了黎清淵的電話。
“那位學生確實認識姜懷安,不過現在下落不明。”
霍茲林克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既然這樣,那我也該去會一會那個抓回來的海盜。”
黎清淵話語間滿是興奮,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終於找到了線索。
12年過去了。
他一直在等著找到殺掉姜懷安的人。
“你等我和你一起,你一個人去,我不太放心。”
不放心並不是擔憂黎清